然不会上去刁难这群人,他就算在大堂的地位再高,现在这里是南诏,司戈在殿上坐着,他也不该这般越俎代庖。
“本王知晓各位均是为了父王,为了司戈,但我等毕竟是王族,我等既然呈了天下百姓没有办法承受的荣耀,自然也应该承受天下百姓没有办法承受的痛苦,包括骨肉分离,包括与亲人天各一方。”
司戈的声音不冷,但也熟稔,反而是这样的语气将这番话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寒凉。
就连殿下的那群大臣也都震惊,他们如何也想不到,这位自幼就不受重用的王子,他们本以为不过是仗着身手好,有些战功才能受了些许的重视,而现在的地位,也不过是因为别无选择之下的无可奈何之举罢了。
可听她说话,看她面上的冷淡表情,分明并非如此,这人,竟然将王族皇室的里子看得这般清楚明白,这样一来,她能够在几个兄弟之中笑到最后,当真是运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