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墨兰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将手中的账本放了下来,开口询问药效的时间,“那药效消失了吗?身体怎么样了?”
外面夜间,有一丝冷风,墨兰将房门关上,才开口,“回大人,这药效刚刚已经消散了,所以我才过来禀报的。”
默默算了一下,这持续的时间莫约有六七个小时了,持续的够久了,稍微盘算了一下,这正合适。
这下一步计划,十分的凶险,所以不能失误。丁寻涛他们暂时没有对陈丰动手之前,也不会太过明显的监视,所以其中就有了一丝缓解的时机。
而就在此时,房外再响起一道传唤的声音,来人是信使,信使进入到房间里面后,将密信送达的事情告诉了陈丰。
陈丰点点头,让信使离开了。待夜深,他将手头的青州城问题对策解决完后,才对着冷月露出了一丝冷笑,口中自言自语,“信顺利的送到了,那我便放心了。”
此乃他的计中计,在京城时,他便已经明白,这封密信会被他人截获,而这信使能够顺利的回来,那这就代表暗处的人已经中了他的圈套了。
实际上,他的确有寻求外援,但是却不是他亲手发的信。
因为在将文成公主送回去的
路上时,他就已经猜测到了,他回去后定会被人所监视着,所以率先先至人,实际上他的密信并不是送给登州城的江许川的,而是送往北面的沧州城常天庆。
这沧州城的常天庆和陈丰有所往来,所以陈丰才会将事情托付给他的。在信使回到青州城的同时,身在沧州城的常天庆,也已经暗中接到了陈丰的密信。
常天庆将书信看完后才自语起来,“原来如此,不愧是他,那我便不负所托。”
身旁的侍卫也是好奇,这常大人是看了什么内容,露出了怎么严肃的表情。他在沧州城距离青州城不远,所以丁寻涛的一些恶劣事迹,他自然知晓。
不过这丁寻涛没有染指到沧州城来,他也不好直接对那丁寻涛动手,现在他得到了陈丰的密令以及圣旨之后,他便有了正当的理由了。
来到军营中,他暗中挑选了一些身手较好的士兵,陈丰在信中告诉他,别让他大肆的派兵赶来青州城,以免被丁寻涛等人发现,所以常天庆得在夜间,从其他的地方暗中发兵,朝青州城而来。
青州城一但发生战争的话,城中的市民势必会受到波及,所以最关键的一步就是将丁寻涛以及谋划这一切的人抓住,而城
中的士兵为了自己和家人的性命,自是不会再听从这丁寻涛等人的命令了。
前路已经铺好,陈丰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到底该用什么办法将丁寻涛身后的人抓出来了。
这丁寻涛一看就没有谋划这些计谋的智慧,而他身边的那个人或许可以成为突破点。
其中陈丰还需要设法找到新罗来往大唐的来使,暗中找寻的人仍旧没有能够在青州城之中找到新罗的来使。
因为青州城是丁寻涛的地盘,所以陈丰不敢大肆的找寻,万一被这些人发现就前功尽弃了。
凝视园月,心中思索着,不知道能不能在丁寻涛对自己动手前找寻到新罗来使的行踪。等到了第二天,县衙公告上赫然贴出了一张告示。
街上来往的行人看见张贴告示的人,不免好奇,这青州城很久没有张贴过这种东西了,不知道是不是又要处罚什么人了。
以前丁寻涛倒是经常张贴处罚公告,不过过往的行人还是想看看内容,当他们看到告示上面写的内容后顿时响起了一阵惊呼。
“不是吧?这真的假的?”
路过的男人也是好奇,公告前的那几人在惊呼些什么呢?也忙上前看了看,登时也被吓得叫出了声音来。
就这样,越
来越多的行人被张贴的公告吸引了,公告的内容是青州城现在由陈丰接管,经过这些天的调研,陈丰将城中的税收下调了几个点,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补贴等政策,所有不合理的地方,陈丰一一的更改了过来。
如此一来,城中那些饱含饥饿的市民,以及被丁寻涛欺压的商店都高兴不已。当然,陈丰的这一举措自然也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这些不满的人大多数都是和丁寻涛勾结在一起的人。
他们联手暗中找到了丁寻涛,但丁寻涛告诫他们,让他们忍耐一时,这只是暂时的,等他们除掉陈丰后,青州城仍旧是他们说了算。
站在府衙门口的陈丰,受到了前来的市民拥戴,但同时他还看到了一些大商人眼中的怨恨。
在张贴公告之前,他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所以也没有丝毫的惊讶。
而他公布这青州城对策之前,还特地找过丁寻涛商讨那些对策,丁寻涛现在还没打算造反,所以表面上还是奉承着陈丰。
丁寻涛虽没有谋略智慧,但他依然很清楚一个问题,那就是只要一但宣布造反的话,那朝中就会颁布围剿令,到时候,他可守不住。
现在只能将希望期盼在那高杰和王宁的身上了,
这一日,青州城的市民们像是过年了一般,高兴无比。
毕竟陈丰颁布的东西可是真实的实惠,比口头承诺说送人黄金千俩好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