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与师兄还有顾北缓缓地退出大殿。
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三道修长的身影。
云驰面带微笑,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江宴的脑袋,语气温柔地安慰道:“小师弟,不必担忧,有师尊老人家亲自出面处理此事,想必那些不实的谣言用不了多久便会自行消散的。”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如今既已无甚要事缠身,师兄我也是时候该闭关一段时间,全力准备冲击元婴期的瓶颈了。”
听到这话,江宴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问道:“师兄,你竟然要突破至元婴期了?这……这实在太让我意外了!”
江宴本以为自己成功踏入筑基期之后,距离赶上云驰已然不远。
然而此刻听闻这个消息,方才意识到彼此之间仍有着不小的差距。
站在一旁的顾北同样面露惊容,显然对于云驰即将突破元婴期一事感到十分震撼。
面对二人如此惊讶的反应,云驰嘴角微微上扬,挑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缓声道:“其实,我早已经处于金丹期巅峰境界,此次尝试突破也算水到渠成之事”
话音刚落,又接着说道。
“不过嘛,小师弟你可要加倍努力才行哦,想要追赶上我的步伐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呢。”
说完,还不忘冲江宴眨眨眼,带着几分调侃之意。
江宴闻言撇了撇嘴,心中暗自较劲,不服气地回应道:“哼,师兄且等着看吧,我也定会很快实现突破的,届时说不定反倒是师兄你被我给超越了哟!”
尽管嘴上这般说着,但江宴心里清楚,想要真正达成这一目标绝非易事,必须付出更多的汗水与努力方可。
不过他才不会认输呢。
云驰微微翘起嘴角,露出一抹略带戏谑的笑容,他抬起手轻轻捏住江宴的脸颊,柔声笑道:“小师弟可要加把劲哦!师兄就在这里等着你超越我的那一天呢!”说罢,似乎觉得手感不错,还扯了扯。
“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记得随时给我传讯啊!”云驰语重心长地叮嘱道,目光中满是关切之意。
江宴拍掉云驰作乱的手,声音有一丝急切:“知道了,师兄放心去闭关吧,我会努力修炼的!”
云驰看了江宴几眼,然后,他转过身,潇洒地踏上飞剑,随着一道耀眼的剑光闪过,便向着主峰疾驰而去。
见师兄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江宴这才缓缓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落在顾北身上,神色凝重而严肃:“小北,现在可以跟我好好说一说,你和柳慕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听到这话,顾北微微低下头去,沉默不语,紧咬着嘴唇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那原本清澈的眼眸中忽然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之色,声音低沉而沙哑地道:“柳慕言……他在我年纪还很小的时候,残忍地杀害了我的母亲。”
“什什么?”江宴闻言不禁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为何要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江宴着实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般模样,心中震惊不已。
等等……江宴眉头紧皱,脑海中思绪飞速转动起来。
柳慕言为何要对一名普普通通的女子痛下杀手呢?
这里面难道隐藏什么秘密或者深仇大恨吗?越想江宴越是觉得此事蹊跷万分。
突然之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江宴的脑海——不会吧?不会吧?
小北该不会是柳慕言的亲生儿子吧!这个想法让江宴整个人都呆住了,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复杂,可谓是一言难尽。
如果真是这样,那柳慕言又是否知晓这件事呢?
紧接着,顾北面色凝重地开了口。
他紧咬着牙关,似乎在内心做着激烈的挣扎,然后缓缓说道:“他……他极有可能就是我的亲生父亲,然而这么多年来,母亲却从来没有向他透露过我的存在。”
这番话犹如一道惊雷,在江宴耳边炸响,满脸惊愕地大喊道:“我的天哪!还真是我想得那样、太离谱了吧!那……那你接下来究竟打算怎么做呢?”
此时的顾北,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处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眼神坚定且充满仇恨地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杀了他,让他为当年对母亲所造成的伤害付出代价,为母亲报仇雪恨!”
话音刚落,顾北忽然变得忐忑不安起来,他用略带紧张与担忧的目光看向江宴,小心翼翼地问道:“兄……兄长,你……你该不会从此以后就不再理我了吧?”
江宴被问得一愣,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反问道:“小北,你这都说的是什么胡话呀?”
就在这时,江宴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自己跟柳慕言可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啊,而眼前的小北竟然很有可能是柳慕言的儿子。
不过很快,江宴便回过神来,连忙安慰道:“小北,你可别胡思乱想啦!你是你,他是他,我又怎会将这些事情怪罪到你的头上来呢?”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无奈。
听到这话,顾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