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姜姜可以吗?”
姜姜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暗一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姜姜这样,会让他误以为自己很重要。
但他又舍不得姜姜空等,所以强撑着害羞点了点头。
姜姜:“太好啦!姜姜一定会对你好的。”
她抓紧了暗一的手,像极了随口许诺的渣女,然后又立刻调转话题。
“走!咱们给母妃撑腰去。”
……
秦申如的战斗力超乎姜姜想象。
根本不需要姜姜的撑腰,她似乎已经lo了全场。
姜姜和暗一赶到的时候,高德妃已经完成了前头污蔑的环节。
一群宫女太监围着,柳贵妃和高德妃坐在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秦申如,旁边还站着两个穿着和尚衣服的秃头。
“慧贵嫔,不是姐姐针对你,实在是这桩桩件件的事情都指向了你,不如你配合着大师做一场法事,把你体内的邪祟清理干净,如何?”
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只要把体内的邪祟清除干净,就平安无事了。”
高德妃嘴角勾起一抹笑,使了个眼神,她宫里的太监宫女立马围了上去。
“不许动我母妃!”
宫女太监还没靠近,便被一道极其强健的内力给击退了好几步,甚至有些人一个没站稳,直接一屁股蹲摔在了地上。
高德妃惊愕的站了起来。
见姜姜像个小牛犊一样的扑了过来,大张双手,护在自家母妃身前。
“不许欺负我母妃!”
高德妃:“平阳公主?”
她不是不在宫里吗?
在发难之前,高德妃特地做过功课,也是知道平阳公主这两天歇在了宫外,才敢抓住这个机会,想着先把事情给办了。
等平阳公主回来之后,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到时候想了翻案也难。
可她千算万算,又怎么算得到皇帝陛下会秘密出宫,将人秘密的接了回来。
“平阳公主,这是宫中之事,自该由柳贵妃娘娘做主,公主怎能随意插手?”
柳贵妃:“我没意见,你让她说。”
柳贵妃又不蠢,现在姜渝在陛下心里的地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她被叫着来这里看了一场戏,已经够倒霉的了,才不会被高德妃当枪使。
姜姜瞪她:“你凭什么说母妃是邪祟?”
高德妃此时已经退无可退:“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妖火在别人面前不会燃起,唯独在慧贵嫔面前点燃,这还不能证明吗?”
“我知道公主心疼母妃,我也是做母妃的,自然能够理解这种心情。
但后宫关乎着前朝,若是任由邪祟躲藏在后宫嫔妃的身体之中,伤到了陛下,谁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只要一试!”
秦申如:“好,我试。”
“不行!”
姜姜连忙把要上来的那些人登回去,又悄悄靠近母妃,声音压得很低,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母妃,不能试,你不是穿越的女儿吗……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秦申如只觉啼笑皆非。
怪不得小团子的反应这么大,原来她真以为她家母妃是邪祟。
“放心吧。”
把小团子的头发摸得乱糟糟的,秦申如一脸淡定的走了出来。
“这些都是母妃玩剩下的。”
“德妃娘娘的意思,这个火在我面前燃起来了,所以我就是邪祟,对吗?”
她站的笔直,宛若青松,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高德妃莫名的感到了些不对劲,用连忙稳住心神。
不过虚张声势而已。
“当然,不是姐姐刻意针对你,实在是这邪火在你面前燃起来了,姐姐我也很不可置信。”
秦申如:“原来如此啊。”
她一步步走到两位大师的面前,双手合十,笑眯眯的道了句阿弥陀佛。
两个和尚心中不解,却也同样回了一礼。
秦申如忽然抓住其中一个和尚的手。
和尚大惊,想把手缩回去。
却没想到面前这女子看起来弱,实际上力气可大了,他的手腕被她握着,仿佛整个人都被盯在了那,毫无逃离的可能。
秦申如把和尚的手朝向众人。
看到那手上的颜色,眼里更加确定了。
柳贵妃:“这…这和尚的手怎么是黑的?”
“贵妃娘娘说的是,这和尚被养的白白胖胖的,想必是没有怎么晒过太阳,不需劳作,怎么手心却是发黑的呢?看来贵妃娘娘早就知道其中道理了。”
柳贵妃被捧了一下,也有点骄傲。
“你说就是。”
秦申如只是伸开手,在那个和尚的手上抹了两下,尽量的多抹了一些,把自己的手也抹得黑黑的。
高德妃:“不知廉耻。”
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和男人如此接触。
“贵妃娘娘,她这样置陛下的脸面何存?”
柳贵妃都不稀的搭理她。
就算陛下今日亲自在这儿,恐怕都不会说些什么。
好好的搞出这些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