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一下，只是不能明说。
第二个问题郑乾也想知道，首领承诺退兵，他们自己放松就算了，竟然还让昌武军喝酒释放守城压力，这是多大的信任才敢这样放肆？
最主要的是，首领一直主攻北城门，其余三门都是小打小闹，好像和他有仇，这让他有一丝猜测，但是还得何县令来确认他的猜测。
何作文沉默，秦勇沉默，金锦刀也沉默。
四人当中，他们三人都是绿昌县资深老人，只有郑乾是新秀，当然不知道他们的秘密。
难怪，郑乾会夺权，会背着自己制定撤退方案，原来是不相信自己。
何作文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说道：“我们在两年前已经投靠四皇子，并且彻底得罪大皇子，已经没有回头路。”
郑乾看向秦勇和金锦刀，他们两人都点点头，这个事情他们知道，毕竟他们是何县令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
这次换来郑乾沉默了，良久，他才问道：“你们没有想过不投靠四皇子的路吗？”
三人迷茫的看着他，“不投靠四皇子，难道投靠六皇子？”
“别，听说六皇子不靠谱。”
“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别无选择。”
好吧，郑乾也不多说了，这三就没有雄心壮志，他也不爱权钱，他就不超心了。
其实他很想踩到桌子上大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想想算了，皇帝也要每天起早贪黑处理国事，哪有仗剑走天涯，看天下风景，阅天下美女来得爽。
现在他只剩下一个问题，“首领是谁？”
何作文看着郑乾，“华风的大儿子，碧枪门的大公子，华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