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峻,本元帅当然要杀,不过杀的不是他们,是你。”
张志的话一出,不仅吕峻阵营的人懵逼了,连他身后的五大军官也懵逼了。
张志说的是华家挟持了皇上,他们是来救皇上的,张元帅怎么会突然说要杀吕峻呢?
郑乾暗爽,他假扮张志这个事情只有三个人知道,许诗才、魅贵妃和吴宇萧,今晚他就用张志这个身份坑死华家和三大家族。
“你,你竟然背叛朕?”吕峻指着张志,不敢相信张志会背叛他,要知道他母亲,也就是皇后,是张志的亲妹妹啊。
他们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张志怎么可能会背叛他呢?
宰相赵柏成同样不解的看着张志,他这个老岳父哪根筋错了,竟然要杀皇上。
“你弑父杀君残暴不仁,人人得而诛之,不止我要杀你,天下百姓苍生都要杀你。本元帅是为万千黎民请命,为这风雨飘摇的江山拨乱反正!”张志声音低沉有力,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天下百姓杀皇上,这是皇上暴 政不得民心,是大义。
“镇国大元帅?”华初杰不屑地看着张志,继续说道:“背叛皇上就是死罪,我华初杰很早就想试试张元帅的偃月刀,今天就替皇上杀了你,以正国法。”
“哈哈,华初杰?真是可笑啊,”张志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响,带着嘲讽的笑声说道。
“皇上被你们华家玩于股掌之间,而吕峻这憨儿,却还沉浸在一片虚幻的忠诚之中。世间聪明之人,早已看穿,武岩国的真正决策者,非吕峻,而是幕后操盘的华家。”
此言一出,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沉寂,随后是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每个人的心中都泛起了涟漪,对于权力的真相、忠诚的界限,以及自身所处的位置,开始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
“不是吧,华家难不成想软禁皇上,他们要当武岩国的主宰?”
“世家软禁皇上,然后自己当皇上,古往今来这种故事发生多了去了,有什么少见多怪的。”
“华家其实早就是土皇帝了,大家可以不听皇上的话,却不敢不听华家的话啊。
吕峻这位皇上,被张志喊的“憨儿”,此时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狐疑的目光在影主、华初杰与华毅信之间游走,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线索,却只能感受到一片深不可测的黑暗。
影主,那个永远隐藏在黑袍之下的神秘存在,仿佛与这一切无关,只是静静地伫立,成为了一个无形的旁观者。
而华初杰,面对张志的指责,却展现出了惊人的镇定与猖狂。他嘴角挂着一抹自信的淡笑,既不反驳也不认同,那份从容不迫,让人不禁怀疑,他这个武岩国第一枪,真的有恃无恐,想当皇帝。
就在这时,华毅信挺身而出,他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胡言乱语!我华家世代对皇上忠心耿耿,岂容你张志这等叛徒信口雌黄?你的背叛,才是众人皆知的事实,按律当斩,以儆效尤!”
“华毅信,你还狡辩呢?”张志冷笑着,看着吕峻,手却指向提着大刀的刘旭,继续说道。
“吕峻,他是飞鹰帮帮主刘旭,你知道岩城人民喊他什么吗?喊他土皇帝,而你知道刘旭是什么吗?是华家的一条狗而已,也就是说,皇帝是华家的狗啊。”
吕峻突然感觉孤立无援,张志不仅是他亲舅舅,还是镇国大元帅,手中的权力无比强大,他说的话,不会假。那么,他真的被华家玩于鼓掌之间?
丰子国面无表情,大声说道:“张元帅没说错,华家早就控制了岩城,只是皇上不知道而已。”
张铁柱往前走一步,同样大声说道:“我盛世华章商会成立,刘旭就来收保护费,我说我已经向朝廷缴纳赋税,他说皇上老儿算个屁,武岩国就是华家说了算,岩城是他刘旭这个土皇帝说了算。”
我尼玛,华家上下和刘旭都坐不住了,刘旭第一个跳出来骂道。
“张铁柱你放屁,老子何时收你保护费,又说过这样的话?”
就在这时,昌武军中一名士兵走到御道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取下蒙面巾,吕峻忍不住喊道。
“吕瑾。”
吕瑾点点头,大声说道:“皇兄,别来无恙。其实不是皇弟要争夺你的皇位,而是你被华家当狗一样养着,是吕家的耻辱,我要灭了华家,让华家血流成河,告诉所有人,吕家威严不可侵犯。”
吕瑾不知道张志说的是真是假,反正是对他有利,他先出来将帽子扣在华家头上再说,只要没有了华家的支持,吕峻的阵营战力最少减半。
“我华家岂是你说灭就灭的,只要有我华初杰存在,谁敢动华家?”华初杰被称为烈火,就是猖狂暴躁,从小到大,他还没有不顺心的事情。
就算是糟蹋了破岳龙骑统领曹旺远的妻子和女儿,也能灭他满门,让他彻底闭口,武岩国谁敢忤逆他华初杰?
他的话音一落,华毅信就暗道糟糕,此时吕峻对华家一定有猜疑,而华初杰不说忠心的话,却说谁敢动华家,不是在打吕峻的脸吗?
不等华毅信说圆场的话,张志骑着马来到吕瑾的旁边,玩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