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名谁。
听到昭阳候如此随和的话语,老沈简直感动的泪流满面。
他来不及废话,也想不清楚这位爷
为何不好端端的在席位上喝茶,特意跑来楼梯道口蹲着干啥。
昭阳候的眼神一直就没有停留在沈复身上。
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沈复身后的礼部司老张,或者说,是在看老张身后那个清俊儒雅的少年郎。
“耀之,怎么来的这么慢。
礼部给你配的那辆车难道不好用嘛,若是不嫌弃,一会散了席我让门客送一副昭阳候府的旗帜给你。几日不曾见,可是让我心生挂念啊。
来来来,快些随我入座。”
面露春风,对着一脸懵逼的老张嘘寒问暖。
昭阳候如此态度,不仅沈复在一旁楞成了肉球。
老张自己都是大气都不敢出
这位爷是咋地了?
往常,除了礼部司的一些祭礼,还有公务上的事情。咱们总共见面都不超过十次啊,怎么看昭阳候的态度,咱俩好的穿一条裤子似的。
昭阳候亲自在门口迎接,这样的礼遇,就连四品侍郎都没有过。
提早落座在丹青楼八层,六部所属的一些五六品官吏。
此刻看着昭阳候的态度,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礼部司老张,恐怖如斯!
老张这龟孙,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他背后最大的靠山也就是和他家有过联姻的礼部侍郎,他认识的大人物,撑死了也就三品的礼部尚书。
怎么一转眼的功夫
这老小子好到和昭阳候这样的大佬,穿同一条裤子?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抱上了昭阳候府这等金招牌。
底下人,心生不解。
沈复这个工部郎中,更是在一旁,用莫种“你小子藏得真深啊”的表情,震撼的用目光和老张交流着。
看到张耀之的身子,僵在了楼道
口。
昭阳候也不顾老张愣神的状态,他亲切的上前一步,伸手握住老张满是手汗的小手。
“耀之,这是如何?
今儿丹青楼的茶会,你没有来,我心里可是坐立不安啊。
来来来,我旁边给你留了一个好位置。
一会儿咱们尝尝丹青楼里有名的“墨宝锋”,这种稀少的黑茶,楼里也没有几两存货。
你说你,平日里也不见你往我那里送人,今天怎么带了个小公子来。
瞧这公子生的气质清雅,想来也是满腹诗书的才子,耀之啊,这样的宝贝疙瘩,你藏到现在才舍得露出来,实在过分,一会儿,当自罚一杯啊。 ”
昭阳候亲昵的举动,让老张的背后生出一片冷汗。
他看到这位候爷,向叶初雪投来的善意目光。
心里一阵波涛浪涌
自己和昭阳候,真没有这么铁啊。
难不成是这位候爷,看到自己是今儿这场子里唯一一个带后辈来的。想着不能让咱老张落了面子,特意出来,和我唱双簧?
不应该啊!
咱老张虽然有几分面子,但面子也不至于如此巨大吧。
根本来不及开口,老张沉浸在昭阳候热情的拉扯下,下一刻,一个高大的身影直接将昭阳候和张耀之分开。
是个威武高壮的老人。
这老人和丹青楼的气息显得格格不入,他是穿甲入楼的
将军不卸甲!
金吾卫上将军的韩老,毫不客气的分开了老张和昭阳候的亲昵。
这位老将军,丝毫不留空隙给老张开口。
他大笑一声,然后穿着铠甲,直接冲着张耀之的小身子骨,来了一个钢铁的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