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颜看着支吾半天,屁都蹦不出一个的牛芬,微微哂笑。
“怎么?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说我花安颜庸医误诊,说我们济世堂卖的药有问题吗?现在怎么又不说话了?”
花安颜的声音清脆响亮,如同一弘清泉在济世堂内流淌。她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威压。
随着她的话落,济世堂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病人们纷纷转过头,怒视着牛芬,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义愤填膺地指责着牛芬的污蔑行为。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能污蔑花神医呢?”一个老人颤抖着声音说道,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
“就是,花神医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这样做简直是丧心病狂!”一个年轻人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花神医的医术高明,医德高尚,我们都看在眼里。你这样污蔑她,到底有什么居心?”一个妇女愤怒地质问道,她的眼中闪烁着泪花。
牛芬被众人的指责声淹没,她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试图为自己辩解,但她的声音却很快被众人的愤怒声所掩盖。
“各位父老乡亲们,你们看到了?这一切,都是这个叫牛芬的女人刻意污蔑我花安颜,抹黑我们济世堂。其用心,不可谓不歹毒啊!”
听到花安颜的话之后,原本义愤填膺的病人们,情绪不由更加激动了,他们纷纷要求衙差把牛芬抓起来,否则不足以平民愤。
那名为首的衙差试图粉饰太平,对花安颜说道:“这样,安颜大夫,要不……你们双方各自退让一步,由牛芬赔钱给你们济世堂,并向你赔礼道歉。毕竟,人家也死了个爹,心情不好,发泄错了对象,就谅解一下。您看如何?”
“哦?死了个爹,心情不好?”花安颜意味深长地看了两名衙差和牛芬一眼,而后侧头对南宫冥说道:“冥冥啊,把姐姐的医药箱拿来。现在,姐姐就当着诸位父老乡亲的面,治好这位不幸‘去世’的花甲老者。”
“好嘞,姐姐。”南宫冥清澈明亮的桃花眸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他很快从一旁的架上取来了花安颜的药箱,并递给花安颜。
花安颜打开药箱之后,示意南宫冥把银针取出来。(倒不是她自己不能拿,而是这样更有气势。)
南宫冥眉眼弯弯,特意挑了一根最长、最粗的银针,而后递给花安颜。
“大家看好了,现在就由安颜来为大家表演一下,什么叫做‘起死回生’!”
说话间,花安颜已经在“躺尸”的那个男人身旁蹲下,并轻捻着手中那根将近二十公分长的银针,只见她出手快、准、狠,在男人身上的某个穴位上快速用力扎了一下。
下一瞬间,只听一阵仿佛要刺破屋顶的“啊啊啊~”惨叫声响起。
接着,众人就看到,那个原本躺在担架之上“没了呼吸”的男人,居然直接从担架上蹦了起来。
“哎呦,痛死我了!痛死我了!”男人一边痛哭流涕地呼喊,一边在原地跳来跳去。
济世堂的病人们见状,当即高声惊呼 :“安颜大夫真不愧是神医啊!”
“不可能!这不可能!”那名叫宋飞的仵作摇头连连,一脸的难以置信。
“哼!”南宫冥冷哼道:“你自己技术不精湛,连死人活人都分不清楚,都不知道这紫云县有多少冤假错案出自你手!”
宋飞顿时涨红了脸,她指着花安颜,恼怒道:“你......你这是妖术!我要去报官!”
花安颜面无惧色,冷声道:“有本事你便去告!我倒要看看,县令大人是相信你这个无能的仵作,还是相信众目睽睽之下‘起死回生’的事实!”
此时,周围群众也纷纷附和,指责宋飞颠倒黑白。
花安颜看了一眼众人,而后缓声说道:“感谢大家对安颜和济世堂的信任。安颜并非神医,也不会什么法术,而是这个所谓的‘死人’狗剩,他……从头到尾都不过是在装死!至于他为何要怎么做,安颜倒是想听听县令大人如何审判。”
眼见群情激愤,两名衙差知道此事恐怕已经无法善了,只能将闹事的牛芬等人一并带回衙门。
花安颜特地歇诊半日,也跟着去了衙门,她的身后还浩浩荡荡地跟着一群等待看病的病人。
而那得到消息的济世堂东家沈泓雯,也很快赶到了紫云县的县衙大堂。
沈泓雯眸光森冷地看向那群以牛芬为首的闹事者,对花安颜说道:“安颜大夫,你放心,沈某人定然不会让你白白被冤枉的……”
花安颜侧头看向匆忙而来的沈泓雯,回以她淡淡一笑,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此时,已经临近午时,然而衙差找遍了县衙的大堂和书房,却都没有县令湛秋霜的身影。
“师爷,县令大人不在。”大堂上,一名衙差凑近师爷的耳朵,小声提醒着。
“饭桶!快去后衙陶侧君的房里看看。”师爷压低嗓音说道。
过了片刻,那名衙差去而复返,匆匆跑来,语气焦急地禀报:“师爷,不好了,后衙陶侧君的门从里面被反锁了,属下进不去。”
师爷脸色一变,心中暗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