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苏全不对劲。”
“一个花魁而已,他为何会如此重视?”
“朕记得,教坊司的犯官女眷,只需礼部员外郎就能决断。”
“为什么这个怜春,需要礼部尚书批准才行?”
说着,赵权看向邵方,“你那个恩人,到底是什
么人?”
邵方挠了挠头:“小人只知道,他是个当官的。”
“那时,年纪太小!不记得他做的,是什么官。”
赵权有些无奈:“那姓甚名谁,总知道吗?”
“小人一直称呼他刘伯,至于全名不知道。”邵方摇头。
赵权叹一口气,有些烦躁地对邵方挥手。
“去,把林昭和冯章两位爱卿叫来。”
邵方明白,这是为解决怜春的麻烦,丝毫不敢耽搁,立刻飞奔离开。
赵权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最初,怜春的亮相,还没结束。
苏全已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人弄到手。
刚开始,赵权只当他是贪图怜春的美色。
他如今想想,却感觉有些不对劲。
怜春虽舞蹈跳得不错,但那个时候用轻纱遮面。
若不是为帮邵方,他肯定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手。
苏全对怜春好像更多是掠夺,非是想要占有。
这从苏全的眼神中,能看出来。
苏全视线停留在怜春身上的时间,甚至不如看方媛的时间长。
赵权左思右想,最后觉得,问题肯定跟怜春父亲的身份有关。
很快,林昭和冯章随邵方而来。
赵权见到他们,立刻问起怜春的身世。
“你们可知道,怜春的父亲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