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苏烈带着密信准备进入书房,在这之前他打开了侯府的鸟笼子。
许多鸽子同一时间飞了出去,场面还算壮观。
做完此时,苏烈才进入书房,并打开了书房里的机关。
一条密道在书架后面出现。
他立刻走了进去,下面有一个密室。
苏烈就在密室中静候。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有五个人陆续进入密室。
他们都是从不同的通道过来的。
这些年,苏烈手中虽无兵权但旧部仍在。
要不然那位也不能因为心生忌惮而不敢轻易对苏家子嗣动手。
当然,这其中还因着陈家几位女眷
背后势力都不弱的缘故。
但古语说的好,患难见真情。
这时候若是大家不拧成一股绳,又如何破局?
兔死狐悲,一旦陈家这最后一点人都没了,那接下来那位将更加肆无忌惮。
接下来剑尖对准谁,谁怕又是下一个陈家。
“拜见侯爷。”几人对苏烈拱手。
苏烈摆手。
“客套话免了,不是重要事情我不会秘密召集你们过来。”
几人面面相觑。
“是不是出大事了?不然您也不能以鸽群召唤示警了。”
“不是我出事了,是陈将军仅剩的一丝血脉要出事。”
苏烈看了眼这些亲
信。
“给你们一个任务,现在不管用什么手段,给我将方圆几百里以内所有的斥候探子全都给我找出来,抓之杀之。”
几个心腹吃惊不已。
侯爷已经许久不大开杀戒了,这次所为何来?
但苏烈并不解释,只让他们照做。
日后他们自然会明白。
“还有,这个密信,务必要在除掉这些爪牙之后派个能力卓绝并且忠心不二的脚夫,亲自交给望原城城主。”
一个心腹拿下信件。
“属下定不辱使命。”
苏烈摆摆手,安排好了一切之后,他又回到了书房。
这一晚注定不平静。
而
他也无心睡眠,就只能在这书房作画打发时间,静等尘埃落定。
林豹可不如苏烈这般气定神闲。
他在知道有尾巴跟着他来到了此处,就觉得是自己给苏侯惹了麻烦。
那他作为罪魁祸首自然是要为苏侯排忧解难,不然他良心难安。
可殊不知,他这才刚走到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晚上此处已经到了宵禁时间。
一般人都不出来,除了巡逻士兵。
林豹奇怪就奇怪在这一路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巡逻士兵哪里去了?
甚至是这打更人也没出现。
奇了!
怪了!
林豹摸了下下巴,觉得自己还是先回去王府再说。
……
此时玄翦已经寄给带着十三个地级此刻进入了镇安候所在地盘。
他本来是想趁着林豹一家还没进入镇安候领地之前先将其截杀。
但这一路过来林豹等人十分狡诈,总是提前一步躲开他的追踪,以至于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带着一行人进了镇安侯府。
“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一个属下忍不住问道。
玄翦脸色难看。
能怎么办?
只能守在外面等机会。
难道还能一行人跑去硬闯镇安侯府?
这不是找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