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依言换了个姿势,让他坐在自己臂弯上。
为了保持平衡,信玄只好弯下腰,搂着禅院甚尔的肩膀。信玄并不比禅院甚尔矮多少,他不得不蜷缩起身体,像被煮熟的基围虾。
……更不舒服了,腰好痛。
“甚尔先生,我——”
信玄刚张开嘴,禅院甚尔就看出他又想抱怨,毫不犹豫地打断施法:“三分钟内不准讲话,我没精力应付你。”
他确实有事要忙,几只长着翅膀的二级咒灵已经追了上来,饥肠辘辘地在他们周围飞舞,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禅院甚尔举起枪,打穿它们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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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带着剩余的数百只咒灵返回本家时,恰好七点零七分。
他们尚未走进宅邸,就听见里面传来怒吼、咆哮、瓷器被打碎的脆响,还有枪声。
咒灵察觉到多名咒术师的气息,都不敢擅自闯入府邸。它们在门边踌躇不前,贪婪地嗅着血腥味,发出喑哑的嘶鸣。
禅院甚尔抽出咒具,悄无声息地走向开办会议的茶室。
通往茶室的必经之路,是一条狭长的走廊。禅院真希已经摧枯拉朽地肃清了全部守卫,走廊内躺满半死不活的躯俱留队成员,血液将地毯染成赭红色。
信玄眼观鼻鼻观心,告诫自己无视地上的血:“真希在哪里?”
“大概去杀禅院扇了。”禅院甚尔说着,拉开茶室的门。
室内的血腥味比走廊更重,几名隶属于躯俱留队的男子身受重伤,正毛毛虫似的趴在榻榻米上爬行。
信玄闻到浓厚的血味,背上浮起一层冷汗,企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