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方迟整个人放松不少。
时染自以为拿捏投资方,又借用许老师来逼他,那就让她明白,没有她,这些事一样可以好好的。
看她还怎么闹,发现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她自然就会乖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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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冠玉家:
师娘唉声叹气了两天,拍了拍自家老伴:“那天,我虽然看着小染态度坚决,按道理来说,我也不该多插手他们的事情。”
“可想来想去,这俩孩子走到今天实在是不容易,就这么分开,小染甘心,我却不忍心。”
“那个赵青青我那天看了看,这几天又托人打听了打听,可不是个安分的主,这两年没少往小迟身边凑。”
“我听说过年那会,她借着受伤,让方迟推了不少工作,专门陪了她一星期啊。”
邹冠玉喝了口茶:“你的意思是,小染和小迟闹矛盾,八成是那小丫头搞的鬼?”
“不然呢,谁不知道那檀香手串,小迟带了很多年?暂且不说她知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就算不知道,那人家贴身带了多年的还是异性朋友的东西,能要走吗?这多暧昧啊?”
邹冠玉点头:“是这么个道理,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