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整个邬家都会因为你,毁于一旦!没有女人,你是不能活吗?”
邬子明冷笑:“你的女人,好像也不少。”
“吵什么吵!”邬老爷子一声呵斥,他脸色也难看得很。
想起来陆远舟临走前说的话,目光更加阴沉。
“你们两个,”他气地一拐杖打在邬玥身上,“你居然非但不劝他,还敢跟着胡闹!”
邬玥闷哼一声,垂着眸子不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对这样的偏心她已经见怪不怪。
邬子明眯了下眸子:“是我自己的主意,小玥并不知情。”
“你个混账!你要想保住自己,还有邬家,就去松云居外跪着,等陆家那位消了火气,我再回来细细给你算账!”
邬老爷子面露凶光,气这孙子不争气,更气陆远舟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这般折损他们邬家的脸面。
“你以为我去了,对邬家就是好事吗?”
“你现在有拒绝的资格吗?”邬老爷子冷眼看着他,“既然是你给邬家惹出的麻烦,就得你去平!”
“你若是不听话,我也不介意换个继承人,至于你妹妹邬玥,一块打包送走。”
这话一出来,最先慌神的反而不是邬子明,而是邬父。
“爸,邬玥怎么我先不说,但子明可是你一手培养起来的,除了他,谁还能接手陆家?”
邬老爷子瞪了他一眼,又看向邬子明:“把这混账东西,送去松云居!”
“爷爷,”邬玥开口,“我愿意替哥哥下跪,恳求陆总的原谅。”
邬子明看了她一眼,目光闪了下,然后起身,往外走。
“少自作多情,你以为做这些没用的牺牲,就能让我高看你一眼?”他冷哼一声,眼底泛着危险的光。
陆远舟今天这么折辱自己,他都会讨回来的。
还有那个女人,居然又是只差一点点!
松云居内,时染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又是一脸懵。
她记得自己是在洗澡,那是怎么回房间床上的?
茫茫然换衣服,洗漱下楼。
陆远舟不在,应该去外面晨练了。
隔着窗户往外看,昨晚好像下了雨,路面上都湿漉漉的。
院子……时染目光忽然顿住,栅栏门外跪着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