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话却是让宁远诗社的人大笑不已,像是听见了最搞笑的笑话。
“就凭你,也敢妄言挑战我们所有人?”
有人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这崔泽真是太逗了。
“敢不敢就直说,别浪费时间,我还有事。”
崔泽说道,刘菲儿还在等着他去查案。
“随便来个人让他面对一下现实。”
孙万秋也是摇头笑了笑,这楚家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女婿,不是纯纯给人看笑话吗?
“王公子,我看您跟他有瓜葛,要不就由您去收拾收拾他?”
王辉的小跟班谢林对着王辉说道。
心想这样的机会还是让给王辉比较好。
王辉立马摇头,满脸正经的说道:
“对付他这样的小鱼小虾哪里用得着我出手,就由你去收拾收拾他吧!”
谢林得令,来到崔泽近前,不屑道:
“我也不欺负你,就让你先来,也让我们大家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敢说这样的话。”
崔泽摇了摇头,说道:
“算了还是你先来,不然我怕你没有表现的机会。”
王辉只觉得这一幕太相似了,他很是心虚。
不过崔泽这话又引起一阵哄笑。
“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赶紧认输,浪费大家时间
。”
“一个跳梁小丑,真是不觉得丢人,想让大家把你当笑话来看就直说。”
“楚小姐怎么就嫁给了这种人,真是老天不长眼,乱点鸳鸯谱。”
……
见状,崔泽也只好说道:
“行吧,那就我先来,只是这诗写腻了,就给大家来首词吧!”
众人面露不屑,诗词都一样,看你崔泽能写的出来什么好词。
“一首水调歌头,送给大家。”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首词念罢,全场皆静,落针可闻。
楚嫣然看着崔泽的身影,真的很难想象崔泽到底多有才华,前两首诗让她惊叹,这首词也是让她沉迷。
刘菲儿不懂读书人这些文绉绉的事情,但只觉得崔泽这首词读起来朗朗上口,应该挺不错的。
但宁远诗社那边的人就像跟见了鬼似的,满脸不敢置信的盯着崔泽。
这首词当真是从他崔泽的嘴里说出来的?
但这怎么可能?
不是说崔泽只是一个游手好闲、腹无才华的废物吗?怎么能作出这么华丽的词来?
谢林整个人都懵了
,他这才明白刚才崔泽让他先来并不是在哗众取宠,而是在真的给他机会。
这首词简直……简直太好了,他拿什么去比?
王辉倒是不怎么惊讶,毕竟崔泽写的出来那样的诗,就写的出来这样的词。
只是他心里很不平衡,凭什么像崔泽这样声名狼藉的人能够有这样的才华,自己这样的世家子弟却是没有。
老天不公平。
孙万秋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不敢再小看崔泽。
这首词意境豪放而阔大,情怀乐观而旷达,对明月的向往之情,对人间的眷恋之意,以及那浪漫的色彩、潇洒的风格和行云流水一般的语言,给人一种享受之感。
这是这临场作诗作词,周围的环境影响很大,此时正值白天,何来明月?
看着众人目瞪口呆的模样,崔泽得意的笑了笑,自己拿出一手苏东坡他老人家的《水调歌头》,尔等作何解?
虽说意境不符合此时此地,但只要是好词那就够了。
“该你了!”
崔泽看着谢林。
谢林早已满头大汗,旁人或者在赏析这首词,但只有他在想着该怎么作出一首词或者一首诗,但直到现在,他没有任何头绪,一个字都想不出来。
“我认输!”
最
后,谢林不得不认输,退回到了一边,来头都抬不起来了。
“下一个。”
崔泽目光扫视宁远诗社的众人。
一首《水调歌头》就压的宁远诗社的众人喘不过气来,他们都自认没有那个能力,能写出比这首词还好的诗或者词出来。
此刻哪里敢站出来自讨没趣。
所以他们都将目光投向了王辉和孙万秋,这两人都是刚刚从京城回来的,应该能行……吧?
王辉立马也看向孙万秋,表示他自己不行。
他已经在崔泽那里吃过一次大亏了,又岂会吃第二次。
孙万秋眉头紧皱,崔泽这首词太好了,简直无懈可击,他也没有能力写出比这还好的。
但不能让崔泽一人就稳压他们所有人一头。
“看来传闻有误,崔公子哪里是废物,虽说年轻,但仅靠着这一首词就可稳称文坛大家,实在是令我等佩服,大家都是青州人氏,不该如何内斗,理应将眼光放在更高远处,所以我在这里诚心邀请崔公子与楚小姐加入宁远诗社,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孙万秋笑道,还行了一个读书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