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朝方敬儒翻了个白眼,满脸不屑道:“尚方宝剑的确如同陛下亲临,可要看拿在谁的手中!”
“谁知道你这尚方宝剑从何而来,如果你是偷的,难道我也要跪你吗?”
“放屁!”
方敬儒勃然大怒,咬牙切齿的瞪着李晨。
“小子,你莫要血口喷人!”
“至于这尚方宝剑如何而来,告诉你这个无知小儿也无妨。”
“老夫祖父方平山曾为先帝钦差,他老人家廉洁奉公,一心为民,为陛下尽职尽忠三十余载,告老还乡后,陛下念其劳苦功高,将尚方宝剑赏祖父大人。”
“先帝赐下尚方宝剑时曾经有言,家祖致仕后仍可凭借此剑为民做主,此等殊荣,是我方氏最大的荣耀。”
说到这里,方敬儒得意洋洋的看向李晨。
“此剑之来历皆有史证可查,老夫不曾有半句虚言,你空口无凭说老夫尚方宝剑是偷来的,可有证据?”
此话一出,在场的读书人纷纷流露出钦佩之色,“方家世代忠良,方大人更是一代大儒,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实乃国朝之栋梁!”
“李晨你这小人,事到如今你还要死鸭子嘴硬,处处与方大人针锋相对,那些女人给
了你什么好处?”
“李晨,我等劝你最好乖乖认罪,若再执迷不悟,方大人的宝剑落下,小心你的狗命!”
“方先生身怀尚方宝剑,李晨拒不下跪,分明是没把陛下放在眼里,如此无君无父之人,才能任意做出践踏祖制,违背祖宗之事。”
“此等你贼今日不除,留他活着也是祸害!”
林墨田说着,向前膝行,跪倒在方敬儒的面前:“方先生,学生久仰您的才学,今日见面果然与传闻别无二致。”
“学生斗胆,请您斩了李晨这厮,还读书人一个公道,还天下苍生一个朗朗乾坤。”
林墨田一番大义凛然的说辞,让在场所有人纷纷动容。
“墨田兄,好样的,我们都支持你!”
“方先生,请您动手吧,用尚方宝剑斩杀此僚。”
方敬儒戏谑的看着李晨,满脸得意:“李晨,你也都看见了,天下学子都在请愿杀你,老夫手握宝剑,今日便要代表陛下替天行道,为苍生斩掉你这奸邪小人!”
徐正海浑身一震,脸色煞白。
“方先生,李晨他年幼无知,不知祖宗之法不可变,还望您高抬贵手,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顾不上面子,
徐正海连忙低声下气向方敬儒求情。
“岳父,莫要着急。”李晨笑眯眯的摇了摇头,缓缓走到方敬儒的面前。
“方敬儒,把圣旨拿出来给我看看!”
“什么圣旨?”
方敬儒眼睛一斜,瞪着李晨说道:“想要杀你一柄尚方宝剑足矣,何必再请圣旨?”
听到这话,李晨猛地瞪大了眼睛。
“方敬儒,你这个老杂毛不会没有圣旨吧?”
“放肆!李晨小儿,你若再敢对老夫不敬,老夫现在就砍了你!”
“尚方宝剑杀人,何必需要圣旨?”
方敬儒气的脸色铁青,指着李晨破口大骂。
“放你娘的屁!”李晨口吐芬芳,心中暗暗松了口气,“方敬儒,这尚方宝剑是先帝赏赐给你祖父,让你祖父为民做主。”
“先帝可曾有言,这宝剑可能世袭罔替?”
“既然先帝并未下旨,那便说明这宝剑只恩惠你方家一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拿着陛下赏赐的圣物招摇撞骗?”
“岳父,依照大炎律法,这老东西未经圣旨准许,擅自私用圣物,该当何罪?”
徐正海神色一凛,下意识开口道:“未经圣旨准许,擅自私用圣物,按盗窃圣物罪论处,
应当处以极刑!”
“方敬儒,你听到了吧,私自挪用圣物,你这条老狗怕是活不长了。”
“亏你还天天舔着老脸称自己为一代大儒,竟然拿着祖上的荣耀在此招摇撞骗,你方家祖宗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我要是你祖宗,估计棺材板掀开也要把你这个畜生溺死在粪坑里!”
李晨劈头盖脸的对着方敬儒一顿羞辱。
对于方敬儒这样的人,与之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对方总是会有层出不穷的歪理。
放下个人素质,彻底撕破脸皮,才能让这老东西彻底破防!
“你……李晨,你混账……”
果不其然,方敬儒被骂的狗血淋头,脸色比锅底还黑,指着李晨的手不停的打着哆嗦。
“哇!”
下一秒,方敬儒胸中憋闷,再次喷出一口老血,一头栽倒在地。
“方先生,方先生您怎么了!”
站在方敬儒身旁的读书人们大惊失色,连忙将他搀扶起身。
“李晨,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方敬儒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狼狈的宛如丧家之犬。
“哟,方大人,这才几句话,就戳到您的痛处了?”
“就您这度量,还舔着脸张口天下苍生,闭口
黎民百姓呢,哪天百姓要是骂你两句,你是不是又要翻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