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双手抓住云菱纱的手腕,顺势倒在了云菱纱的怀中,二人顿时脸色羞红。
“相公,你没事吧?”
云菱纱满脸担忧,含情脉脉的打量着李晨。
李晨挣扎着站起身,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只是从未骑乘过如此快马,一时有些难以适应。”
云菱纱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相公原来从未骑过烈马,为何不早些告诉奴家?”
“前面人停下,相公有些累了,我们休息片刻。”
云菱纱挥手示意前面人马停下,就要搀扶着李晨下马休息。
李晨抬起头看了眼天色,连忙摇头道:“大当家的,救人要紧,咱们现在不是停下来的时候。”
“我们走吧,这一次我小心一点。”
“这……”
云菱纱面色犹豫,依旧不放心的说道:“相公,那怎么能行呢,从马背上跌落很危险的,稍有不慎就会有丧命的危险。”
“奴家决不能看着你去冒险!”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李晨无奈的摊了摊手,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要是再耽误一日,端王殿下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
“此事决不能再耽误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李晨的话
音落下,眉头紧蹙的云菱纱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眼前一亮。
“相公,我有办法了!”
“咱俩共乘一匹马,我带着你!”
“你带着我?”李晨怔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云菱纱不由分说拉着他上了马。
下一刻,战马急速飞驰,李晨吓了一跳,当下也顾不得面子,连忙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云菱纱。
云菱纱的腰肢很细,李晨像是抱着一个温暖的靠枕,紧紧贴在她的身后,生怕被颠簸下去。
“相公,抱紧我嗷,奴家可要加速了!”
云菱纱俏脸一红,嘴角微微上扬,手中马鞭再度甩动,战马一骑绝尘,甩开了身后的队伍。
……
另一边,阳城。
此时此刻,大量的流民都在阳城四周挖掘掩体,有的分成小组砍伐木材,修葺城防工事。
短短几天时间,阳城外围数十里,修建出了无数隐秘额瞭望塔,以及偷袭用的箭楼。
阳城的防御能力,在这几天里突飞猛进,甚至已经超过了很多天险。
三当家秦刚带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正午十分。
八千多人的俘虏一路长途跋涉,一个个口干舌燥,神色中满是疲惫。
如果不是身边
押送的精骑虎视眈眈,鞭子随时有可能会落下,这些人怕是早就已经要引起哗变。
“所有人原地等候,等我上前打探下情况。”
秦刚吩咐一句,正要拍马上前,就在这时,正在带兵巡逻的樊忠似乎发现了不对。
望着黑压压密密麻麻的人影,樊忠陡然色变。
“快,敌军来袭,所有人就位!”
一声令下,阳城巡逻的将士们立刻境界,所有人翻身上了城墙,严阵以待。
“前面来者何人,速速停下!”
樊忠望着孤身一人走上前来的秦刚,翻身上马,面色警惕。
“别误会,我不是敌军!”
秦刚被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一步,对樊忠解释道:“请问你是哪位,我奉文曲伯之命,押解战俘前往阳城。”
“文曲伯?李晨?”
樊忠听到这个名字,顿时眉头紧蹙。
“你是谁?从何而来?”
“你奉文曲伯之命前来,可有凭证?”
樊忠没有放松警惕,上下打量着秦刚。
秦刚不敢有丝毫犹豫,连忙上前,躬身朝樊忠行礼。
“在下是雁荡山江湖人士,行三,与李晨李公子乃是结义弟兄。”
“这是李公子让我带来
的信物。”
“李公子嘱咐,要让我见到阳城县令徐大人。”
秦刚说完,恭敬的将手中的腰牌递到了樊忠手上,小心翼翼退后几步。
“你是李晨的结义弟兄?”
樊忠打量了秦刚一眼,对于这位山匪收敛起了轻视。
秦刚微微点头,沉声道:“李晨兄弟与我们不打不相识,他迎娶了我们大当家的,并在雁荡山和我们拜了把子,眼下已经到京城去了。”
“这位将军,可否向我引荐徐大人,在下需将这些战俘交付到他的手上。”
樊忠怔了怔,回头看向手下,“此事非同小可,去把徐县令请来,速度要快!”
樊忠的手下飞奔而去,很快徐正海面色匆忙的赶到了城外。
“樊大将军,召下官何事?”
徐正海话音还未落下,秦刚当即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在下秦刚,见过徐大人。”
“此次奉李公子之命,前往阳城,带领八千战俘和二百精骑,协助徐大人守卫阳城。”
“贤婿他从哪弄来那么多人?”
徐正海听到这个数字,差点惊掉了下巴,来不及多想,赶忙转头看向樊忠。
樊忠将腰牌递到徐正海手中,徐正海接过腰牌,只
是看了一眼,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