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行了行了。谁有空给你断案?”小环脸上露出几分烦躁,拿眼角瞧着挽月:“你要是不勾引他,他能上赶着送你东西?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不好认的?”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挽月再次大声为自己辩解,可小环却只是轻飘飘看了她一眼,就毫不在意的转身走了。
那仆人亦步亦趋地在她身边跟着,满脸都是讨好地低声说着话,两人就像站在那的挽月是空气一样,全都忽视了她。
他们的不在意和蓄意混淆事实,显得她的坚持澄清无力而又可笑。
挽月白讨了个不痛快,看着他们的背影,咬着唇,满脸都是委屈。
要是阿立在苏府就好了。
阿立一定会为她出头的,不让她白受了这场委屈。
可挽月没料到,真正的委屈还在后头。
纠缠她的那个仆人叫孙权,是府中孙管家的儿子。
孙管家是在苏府待了几十年的老人,就算是当了太太的小环,也得给他几分面子。
也不知道孙权是怎么说的,距离他纠缠挽月那次过了七八天,苏老爷忽然派人叫挽月。
挽月过去的时候,小环、孙管家、孙权都在,苏老爷坐着,他们站着。
挽月进门,叫了声舅舅。
苏老爷慢慢地嗯了一声,抬起眼皮,瞧她一眼:
“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年十八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