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眼底充满了期待,她太想看看那两个字从这个面瘫嘴里说出来是什么样了。
霍少帅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那种强烈的被注视感盯得她直冒汗,她那点小心思全被看穿,不由得尴尬地笑了两声,“呵呵,那什么,我好像突然就没那么想知道了….”
说完埋头撸大猫,主打一个能屈能伸,果然霍老虎是不能轻易调侃的。
霍逍一回来就被霍大帅叫进了书房,明天部队就要开拔,估计还有会议要开。
沈南枝换了身衣下楼,霍夫人正和几个姨太太在打麻将,见到沈南枝,笑着招手:“南枝啊,快过来。”
“娘,你们在玩牌啊。”
对啊,”霍夫人让沈南枝坐在了她身边,有些兴致缺缺:“这牌啊越打越没意思,没点新鲜儿的玩意,南枝你会玩儿吗?要不打完这局你来替娘摸几把。”
“娘,我可不行。”沈南枝看着连连摇摇头,她玩不来这玩意儿,虽然被方晴她们几个好友带着玩过几次,但是他的技术还是烂得可以,聪明如他她打牌确实一窍不通。
而且桌上也是讲究文化的,几位姨太太看着应当也是出不俗的人,万一无意中将人得罪了,那才正真是飞来横祸,虽然她不怕但并不代表要主动招惹不是。
这局霍夫人胡牌了,但是她却没有多开心,连带着这些姨太太也是,她们这些太太平日里打发时间的方法就是打麻将,这时间久了,再有兴趣也磨没了。
几个姨太太估计也不是真的想玩,就是陪霍夫人而已,无法投入当然就不好玩了。
见霍夫人提不起什么兴趣,沈南枝想到什么忽然道:“娘,我倒是有一个有趣又好玩的游戏。”
“哦?”霍夫人闻言挑了挑眉毛,“什么游戏啊?”
沈南枝神秘一笑:“这个游戏的名字叫‘狼人杀’。”
几人听着这名字面面相觑,接下来,沈南枝全面地跟她们介绍起了规则。
临近深夜,商量了大半夜的父子二人从书房走了出来,满洲里边境现在正处于严寒,气温时常在零下,暴雪更是家常便饭。
甚至在那样的极端寒冷的天气可能影响武器装备的性能和使用。
林长分那边已经来了几封急电了,御寒和食物都是最大的问题,他们保暖的衣物不注意支撑在那样严酷的环境下为战士们提供保暖,可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妈的,眼下到哪里去找几万件加厚作训服。”
霍大帅脑壳有些疼,如今钱倒不是问题,事发突然这个节骨眼也来不及再联系厂家了,还有食物,他手底下那些人带的干粮都是土豆馒头什么的,那样的天气下只怕已经冻的邦硬,这要是打起仗来可有些吃力。
“大帅,后勤物资这一块我已经加紧去联系了,可眼看入冬,各大纺织厂的订单增多,只怕一时半会儿会有些困难,咱们手头上倒是还有些去年旧的,但….”
但是那种厚度在零下十多度的地方,怕是也很难保暖。
“操他奶奶的,那又怎么了!人家都把刀架在脖子上了,就这么点困难就想吓退老子!放他娘的屁!”霍大帅呸了一声。
一群人聊着出来,本以为这个点府上的人应该都睡了,没想到没走几步就听到声音。
“游戏结束,狼人获胜。”
接着就是三姨太激动的声音:“怎么又输了呢?哎呀,二姐我都说了我是预言家,你怎么就不信我呢,非得跟着夫人投我!”
“哎呀,我哪儿知道秀秀是狼人啊,鬼丫头一直说自己是平民呢。”
霍名秀和霍夫人对视一眼,调皮地笑了笑,十分有成就感。
听着前厅这热闹非凡的喧闹声,霍大帅和自家儿子脚步一顿对视一眼,这什么情况?
一个丫头见到两人忙上前行礼,霍大帅问:“夫人她们这是在干吗?”
拧着眉毛,提高声音叫人,一个丫头听到声音匆匆赶来,霍大帅拉着脸问道:“夫人呢?”
丫头忙说道:“夫人和姨太太们在玩游戏呢。”
玩游戏?
这玩什么游戏能让平日里暗里不对付的几个女人全聚到一块儿一玩玩到大半夜?
霍大帅有些吃惊,霍逍也忍不住扬了扬半边眉毛,随后两人一起走到旁厅,就看到一群女人围坐在一大圆桌旁,像要开什么大型会议一样,除了霍名秀就连小四和小五也在。
这倒是悠然霍大帅吃惊不小,旁边伺候的丫鬟们也看得十分有趣,一个个眼底冒着光,是一副看着颇为有趣的样子。
四小姐有些不甘心,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五小姐:“你是女巫你暴露得太早了!第一晚的解药你明明可以救一个人的。”
五小姐坐在四姨太旁边,“哎呀,再来再来,下把肯定赢。”
以霍夫人为首三个狼人很是得意,纷纷为自己刚才精湛的演技自豪,复盘的时候都有了些同为队友的革命友谊,一群女人看上去防化服没了往日的隔阂,倒是打成了一片。
沈南枝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打哈欠,看着这群女人从一知半解到演技智商在线,足足过了好几个小时,天都要亮了,她不得不感叹狼人杀威力惊人。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