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手头的工作不知不觉到了晚上七点,何惜揉了揉眉心,发现外面一片漆黑。
她站起来,扭了扭腰,站在窗前往外看。
原来天已经这么黑了,算算日子今年就快要过去了,吃点什么好呢?
夜色浓稠,寒风萧瑟,天寒地冻的城市,西北风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刮着何惜娇嫩的脸蛋儿。
镇上的王强前两天找到何惜说最近的势头平静了,大家都盼着阳历年,谁还管他们。
行,既然能赚钱何惜当然愿意,就是再冷也愿意。
随着最近何惜的不间断努力,空间的土地终于能种植大豆了,也就是说她可以出豆油了。
按照对方的要求何惜准备好了所有的货物,结束时她问了一句:“豆油你要吗?”
王强思考几秒钟:“现在吗?”
“对,就在对面的屋子里。”
王强抿唇,眉头皱得更深了:“我把全部的钱都用来买你的其他货后,你告诉我你还有豆油?你怎么不早说?”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面对他的怒气何惜下意识向后闪躲:“之前油没榨出来,怎么跟你保证,要不这样我先赊给你,有钱再给。”
王强犹豫了一会,问:“你不怕我跑了?”
“我家大业大不差你这点。”
“那就不给钱了。”
“那不行,没听说越有钱越扣。”
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何惜敲响门卫室的门。
“谁啊?”里面传出大爷的声音。
“是我,何惜。”
“原来是何技术员啊,这么晚才回来?”人人都在传何惜有大背景,他一个门卫怎么敢说教她。
“有点着急事,回来晚了。”何惜笑了笑。
“你一个女孩子要注意安全,行了进来吧。”大爷打开大院的门,让何惜进来。
对于大爷的好说话,她感到受宠若惊,随即想起了什么,以讹传讹有时候也有便利。
“麻烦了,大爷。”
“不麻烦。”大爷披着棉袄进屋了。
阳历新年。
今晚何惜退掉了所有的加班,她要下班就回家,过年当然是一起才热闹。
因为系统和空间的便利,年货是陆今安罗列的清单何惜照着买的。大多都是日常消耗品,她特意准备了烟花,有烟花才有年味儿。
由于东西不少他来接何惜了,等在大院的门口,熟悉的自行车,穿着黑色羽绒服的俊俏男生,插着口袋站着的模样吸引了不少路过的人。
何惜的出现同样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白色的紧身长裙,凸显她小小的玲珑有致,弯眉、红唇,白净的小脸,令人移不开眼。
“你啊,真是!”陆今安弯腰替何惜把羽绒服的拉链拉上,“属于我的风景谁也别想看。”
“那你岂不是也看不到了。”何惜撒着娇,“特意穿给你看的。”
陆今安的呼吸一滞,歪过头,神色暧昧地打量她几秒:“你知道光是看看可满足不了我,所以……”
陆今安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到顶,他眉梢微挑:“上车,回家。”
今晚的饭菜自然是少不了,七个碟子八个碗好是丰盛,气氛倒是有些尴尬,何惜选择主动忽视何父何母。
何父一脸的笑容渐渐落下,所有人都知道那日在医院何母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何惜的降头没有完全解除,为了儿子何母不说,身为父亲的何父也不管?
是,对于现在的何惜降头不会让她死,但是原主呢?没有人知道有两个“何惜”,都是他的孩子,他真的是保一个杀一个?
他与冷血的何母没有任何区别。
饭后,陆今安神神秘秘地拉着何惜走到外面,一个空旷的场地,交代她等一会。
何惜看着他走向不远处,拿出什么,随后一个火苗出现,之后寂静的夜晚被绚丽的烟花打破。
一簇又一簇的烟花在漆黑的夜空绽放,光影与色彩交汇,照亮何惜的内心。
何菲和萧焰也在同一片夜空下沐浴烟花的洗礼,手牵着手,相视而笑。
原来想到一起去了。
何惜走向放烟花的陆今安,抱住他,踮起脚,啄了下他的唇。
陆今安将她按在怀里,加深了这个吻,时间过去了好久,她被亲的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