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余光扫着怀乐公主的动作,耳朵听着周围的声音。
她端着水刚要放到怀乐公主的跟前,突然不知是谁在她身后推了一下,沈明月要是向前扑,一碗滚烫的热水就全部扣在她自己的脸上,毁容是肯定的。如果她扔掉茶碗,热水就会泼在怀乐脸上。反正都是错,烫着自己是毁容的痛苦。烫着怀乐是不敬的罪,恐怕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沈明月在后面的人拌她时,身子错了一下,茶碗一扬散向她身后,她自己的胳膊也烫了一片。
怀乐公主开始饶有兴趣地看着沈明月恭敬的样子,打算她一放下茶碗,自己的手一扬,当作太热没拿住茶碗,有一半热水会泼到沈明月那张娇艳的脸上,想想心里就高兴。
一霎那的功夫,没想到后面有一个如同猪一样的队友,司马柔儿。
这时宴会厅里传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震的女宾耳膜都要破了。
男宾那边也听到了,司马意派人来问出了什么事情,得知妹妹被沈明月的热水烫着了,心里很不爽,小门小户的还真见不了大场面,铁定紧张手抖了呗。
怀乐公主也很生气,她是想毁沈明月的容。但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处在危险中,如果不是沈明月动作敏捷,这杯热水就倒在她身上了。
这时沈明月已经捂着胳膊泫然欲泣,也不说话,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
司马柔儿捂着脸,满嘴污言秽语,“沈明月你个贱人,伺候人你也不会,小门小户出身的东西,怨不得哥哥不喜你。你还想和离,你在侯府孤老终生算是给你的恩赐。”
李氏看着女儿被烫又心疼又为她粗俗的言语生气,也指责沈明月,“你怎么伺候人的,多亏没有烫着公主,不然拿你命也赔不起。”
花花这时跑过来,拉着沈明月急切问道:“姑娘,怎么样,快回去上药。”
沈明月捏了花花一下,红着眼睛说道:“对不起大家,刚是我没看见柔儿在我身后,不知怎的推了我一下。我为了保护公主不得已把水倒在自己身上,匆忙之中,没有看到柔儿妹妹,抱歉。烫着我们自己比烫着公主幸运,我们都希望公主殿下万安。”
参加宴会的人多数是人精,只要不傻,都能听出来,司马柔儿想发坏,弄巧成拙,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那张大猪脸上,不大饼脸上,比成猪脸都是对猪的侮辱,猪起码还是大眼睛双眼皮,可是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眼珠子。现在满脸都是水泡,更是惨不忍睹。
沈明月说完也顾不得其他,向公主行礼,“公主殿下十分抱歉,妾身这支胳膊已经无法抬起,不能再服侍你,只能就告退。”
说完起身,在侍女的搀扶下,凄凄然的走了。
怀乐公主是想再刁难沈明月,看到贵女贵妇们同情的眼神,她也借坡下驴,捞个好名声,虽然她也没什么名声。但是,体恤下士,当然不是下士,是下士的夫人,也是贤名,何乐不为!这样言官那帮嘴贱的再也不会说什么!
司马柔儿走后,大家安静地吃着吃饭,怀乐公主吃到一半,推说身体乏累,去了准备的客房休息去了。也不知为什么,她身体很是燥热,解开大衣服也毫无用处。她指使宫女,“你去把司马意找来,本宫问他些事情。”
这时的司马意,很兴奋,目红耳赤的,还流着汗。
就跟上司说了声抱歉,“大人,下官下去换身衣服。”
这时宫女捎信,让他去客房,言说怀乐公主找他有事。
此时草草隐在暗处,看司马意去了客房。她赶紧又换了妆容,去了女宾宴会厅,同丫鬟说道:“怀乐公主在客房,需要人服侍,让夫人派几个人过去。”
丫鬟找到李氏说了情况。李氏派迎春带着几个丫鬟仆妇去了客房,有想巴结公主的夫人,闻风也跟了过去。
浩浩荡荡的一群女人就朝着客房而去,草草又换了妆容,走在前面,大家以为是宫里的宫女,也没在意。
走近了后,就听屋子里传出嗷嗷的叫唤声,有男人也有女人的,由于声音变了,也没有听出是谁。
丫鬟们满脸通红,贵妇们则满脸兴奋。
一群女人们站在门口十多米的地方就不动了,草草则已经到了门口,好像没有听到屋里的声音一样,打开门,看着轻松,实际是使了些力气。
一众人尽管是站在十多米以处,也清楚地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一群丫鬟贵妇的眼前,好一幅春宫图。丫鬟们捂着脸,很怀疑她们忍不住从手指等缝里偷看。
贵妇们看的是津津有味,还悄声议论,“司马意的腚真白,怀乐公主的腿真长,两人的声音也够浪。”说完边看边笑。
她们浑然没注意,带着她们来的,带头打开门的丫鬟已经不知所踪。
草草完成任务已经功成名退,回到了云间月。把衣服换下,把假面皮揭下来。
花花看到羡慕到:“姑娘,师父怎么没有教我这技艺,真好玩。”
沈明月老向草草,“你就知道玩,你看看草草姐的脸。”
“哎呀,怎么红肿的成这样?”
草草不以为意,“今日换的多了些。”
“姑娘,一会你听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