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在即位一个月后举行。
明曜同朝臣们日理万机,终于在登基大典前,使京城的各个衙门顺利运行起来。
朝中,明醇的追随者和亲信也一并被清理完毕。
抄家,下大牢,定罪,等待登基大典后处斩。
明醇的子女,贬为庶民,送去南海中的一个岛屿,自生自灭!
吉皇后忍受不了全家被斩首,还要同一群妃嫔去皇家寺庙修行,一根绳吊死了,还是在她的凤鸣宫。
死前大呼,“谁也别想住我的凤鸣宫!”
可见其心恶毒!
王翀原也没有想住凤鸣宫。
她选了离大殿比较远的一个宫殿,清宁宫。
明月则选择了离母亲近的长乐宫。
皇上登基大典,王翀同明月都身着宫装,盛装出席。
明月身着大红宫装,更衬的她肤如凝脂,美得犹如下凡的天人。又经过战场的洗礼,美丽中又有了冷肃,更显得高贵冷艳!
明月携母亲,缓缓走向大殿,宫女和太监被明月的母女两人的气场镇住,赶紧跪地行礼,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
明月讶然,“娘亲,我们这么可怕吗?”
王翀笑了,“不是我们可怕,是我的月儿气场太强大。不过还有一点,是前皇后手段狠厉,把他们吓着了。”
登基大典的时刻,正是南岳的初秋之际,虽说南岳不像大景朝那样四季分明,但是也是有季节分别的。
树叶也纷纷落下,野草也渐渐枯黄。
万物也到了收获的季节。
大典之日,阳光普照,天际犹如水洗一样湛蓝。
秋风拂面,很是舒爽!
金銮殿内,明曜身穿衮冕礼服,端坐在御座上,神情肃穆,目光看向大殿内前来恭贺的朝中大臣,皇室宗亲,各地官员,驻边将军。
王翀同明月亦坐在偏坐,静静地等着祭祀天地,宗社结束,开始大典仪式。
三声钟声响起,祭祀结束。
大殿内文武百官,拜贺行礼,三拜九叩,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明曜威严宣布,南岳改号盛德元年,从此开启了南岳国盛世。
大殿外,御林军身穿盔甲,神色肃穆,甚是庄严,文武百官,举止言谈谨慎小心,规矩的没有了刚开始时的肆意。
拜贺结束,明曜赐宴,君臣同乐,普天同庆!
明月同母亲也接受了命妇宗亲的祝贺,王翀也只让年老的行了礼,免除了三拜九叩的大礼。
命妇心中感恩。
刑部尚书的夫人,起身行礼,赞道:“太后同公主,仁慈博爱,是我朝幸事,恭祝太后康泰,祝公主一生顺遂永安!”
王翀温和地说道:“各位夫人,不用拘谨,尽情玩乐,吃好喝好,同庆我南岳国盛世安稳,永继长存!”
命妇原以为王翀同明月沦落民间十几年,会粗俗不堪,不忍直视。
有些眼皮子浅的人,就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前来的。
皇室的宗亲,明月祖父那一辈的兄弟,除了宗正被贬为庶人,其他还在京城享受着荣华富贵。
宗正的弟媳,端老王妃,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明月一眼,问道:“太后,这就是景儿的遗腹子?在大景朝生的?”
正同命妇寒暄的王翀挑了挑眉,心想,不知天高地厚的找茬了,嘴角一丝笑意,眼神冰冷,语气不急不缓,沉声道:“托你们的福,哀家的明月,确是先皇的女儿,在逃难的途中生的。不过,逆贼帮助明醇行大逆之事,使哀家本该金枝玉叶的孩儿,流落民间十几年。还好,哀家的孩儿都是天王贵胄,没有坠了他父王的英名,出息得出类拔萃。”
瑞老王妃没想到王翀这样犀利,以前虽然言辞行为粗鲁,也还算是遵守礼仪,即便他们这些长辈言语上冒犯了些,也是脸色微微有些不好,也不会说什么!
可现今流落民间几十年,听说还嫁过人,怎么就这样不懂礼数,不讲情面。
不过看王翀冰冷的脸色,不敢再说什么,恐她下一刻,打过来。毕竟现在王翀好歹是太后。
其他命妇和皇室的人,看到瑞老王妃吃了瘪。谁也不会做出头鸟,故作没有听见,同熟悉的人拉起家常。
王翀同几个一品命妇拉家常,无非孩子的教养,平常的吃食,还有流行的穿戴!
命妇们很是惊讶,没成想太后言辞犀利,神圣不可侵犯。却又温和亲民,聊起天来,让人如沐春风。外表更不用说,母女俩,一个雍容华贵,一个高贵典雅,并且气质出凡,目光扫向你时,不由得让人低下头,不敢直视。
尤其是明月,美的不可方物,又冷肃的不宜靠近!
卫夫人打圆场,“镇国公主堪称我国女子楷模。熟读诗书,又巾帼不让须眉,许多男子都自愧不如。何况我们这些内宅女子。”
卫夫人两眼放光地看着明月,“镇国公主,听闻武功高强,带领军队一路披荆斩棘。臣妇心想不会是三头六臂的壮士吧,今日一见,真是晃瞎了臣妇的眼,这美的南岳国也无人能媲美吧。”
卫夫人开口,命妇纷纷应和,王翀面容温和地一一笑纳。
明月则笑脸盈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