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明月又想起白天惊鸿一瞥看到的身影,考虑是否是那个人。
从她听到的消息来看,那个人极有可能又跑到南疆兴风作浪。
不得不说,有时人类坏的基因遗传功能强大,一代传一代,总是会利用一切机会,冒出来。人之初,性本善。本身就没有科学依据。
害了别人,自己却有诸多理由,为自己的恶行辩解。错都是别人的,对都是自己的。
明月决定明日去街上逛一圈,让大将军府的人知道她又回来了!
她一出现,将军府的俩兄妹肯定锲而不舍地要臣服她,不用她做什么一定会自己找上门来。
翌日,明月带着花花和青果姑姑,大摇大摆地去了街上。
她们先是去了聚鑫楼吃了饭,又在大街上逛了一个时辰,买了一堆东西,然后打道回府。
回到府中,花花就跑去了海婶子的住处,隔了老远就喊道:“婶子,去前院打扫一下房间吧。”
刘寡妇听到,赶紧出来,忐忑地问道:“姑娘,奴家也去吧,打扫的还快一些。”
海婶子眼睛几乎立起来,骂道:“你个小娼妇,是不是又想海老大了?想得美,以后你再勾搭我男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刘寡妇似笑非笑地看着海婶子,“婶子,扒了我的皮,岂不更嫩了?你男人更离不开我了。”
“小娼妇,没廉耻。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花花看刘寡妇斥责一声,“闭嘴,偷人家男人还有理了。刘寡妇,你如果你再继续兴风作浪,管不住自己,姑娘我把你扔出去。”
“海婶子走让她去吧,你还轻省些!”
花花带着两个乌眼鸡一样的两个人,去了前院。
除了书房,让她们都打扫一遍,包括海老大的房间。
海老大正在打扫院落,看到花花领着她们两个过来,眼神闪烁。
海婶子瞪了他一眼,刘寡妇则含羞带怯地瞅着海老大,眼里似有哀怨,惹得海老大,两眼贼亮,向刘寡妇抛了个媚眼。
海婶子一回头,看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
一下扑向刘寡妇。揪住头发就打了起来,使出吃奶的劲头,全力扇了刘寡妇两巴掌以后,海老大心疼地赶紧过来,拉住海婶子。
“你这是作甚,别发疯行吗,让大人知晓,肯定把我们撵出去,出去后我们会马上没命的。”
“你这个老不要脸的,一把年纪同小寡妇勾搭在一起,你脸都不要了,还要命干啥,老娘和你拼了。”说完就一把挠向海老大的脸,海老大刚想躲开,不知为何,腿软了一下,脸凑到海婶子的跟前,刚好挠了个正着。
海老大急了,正想抡起拳头捶海婶子,不知为什么,腿软又摔倒了。
海婶子骑在海老大身上,照着那张黑脸就扇起来。
花花上前想把海婶子拉起来,没成想,海婶子没有站好,一屁股坐在海老大的腿上,连躲老远的刘寡妇都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不用说,腿断了。
海老大杀猪一样的叫声响起,海婶子吓得一下站起来,又没有站稳,这下直接坐在了海老大作孽的部位,这次叫的更惨的,更没有人声了!
海老大晕过去了!
刘寡妇被海婶子的彪悍吓得脸色煞白,暗下决心,再也不惹海婶子了,真是彪悍,坐功无敌!
海老大,那方面的功能大概废了!海婶子也是,难道她自己以后不需要了吗?
海婶子看刘寡妇躲得远远的,目光闪烁,不管刘寡妇想什么,叫道:“刘寡妇过来,你相好的腿大概断了,把他抬屋里去,以后你负责伺候他。”
刘寡妇眼含泪水,拒绝着,“婶子,我们现在是在大人的府里,我与海大叔名不正言不顺,怎好意思,没得让府里的主人厌烦。”
“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你们几个也不是府里的奴仆,只要不闹的太出格,我们是不管的。等事情平复你们再回海螺镇过你们的小日子去。”花花毫不在意地说道。
花花刚要指挥把海老大抬到房间去,又一想,不对啊,刘寡妇伺候海老大,岂不每天碍着大人和木香的眼!
这小寡妇,别再勾搭上木香。欧阳大人她是不敢的,她要是敢,就活到头了!
她做主,手一挥,“走,抬去后院,正好有闲地方。”
因为府邸着实太大,家里也没有多少人,就把后门关了,但是看门的房子还在啊。
这里离她们住的院子隔了一个几亩地的练武场,还有花园,再有一个假山挡着,海老大动都不能动,更别说脑子进水想起偷窥她们。
把人扔在门房以后,花花让芦苇找来大夫,给海老大瞧病。
通过这么一折腾,海老大醒了过来。
腿钻心的疼,也比不上心里疼啊,海婶子力大无比的坐的那一屁股,他觉得自己的雄风再也不存在了,能不能用还是未知。
想到这,心灰意冷!看向海婶子的目光冰冷如剑!
海婶子挑衅的抬了抬眼眉,说道:“谁也别怨,怨就怨你自己,从哪做的孽从哪了结,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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