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佛子道了声法号,此事他也无法。
“沐风云呢?是他!是他带我们来这的!为什么他不想办法救我们。”
白屠夫已经有些癫狂,她想到自己与沐风云约战,此地是沐风云带他们来的,为何只有佛子与他受困。
而且,都过去几年了,沐风云为何不来寻他们。
“此地封印是圣人所设,凡躯之修又能如何,他就算是想救也无法啊。”佛子道。
确实如此,沐风云曾数次至此,想尽办法寻找二人,可无奈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毫无踪迹。
白屠夫也明白,她这样说只是心中委屈,不明不白的困在这里,明明有办法出去,却不能用。
“呜呜呜”半晌之后,一阵哭声传来。
“你,你白施主,莫要哭啊”
佛子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不说还好,佛子的安慰反而让白屠夫更加委屈,哭的肆无忌惮起来。
二人本就熟悉,又在此地待了几年,朝夕相处下来,白屠夫已不拿佛子当外人,因此她才觉得委屈。
“你莫要这样,放心,我定会带你出去的。”佛子无法,只得安慰她。
“你怎么带我出去呜呜你自己都说没办法。”白屠夫边哭边说道。
佛子语滞,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哭了一会儿,一块干净的布巾出现在白屠夫眼前。
抬眼望去,只见佛子手持布巾,眼神躲闪望向别处。好像做错事的孩子。
“噗嗤”
白屠夫一时觉得有些好笑,接过布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喂,刚才你看见什么?”
稳定了情绪后,白屠夫才觉自己方才的窘迫,气鼓鼓的问道。
“你哭了。”佛子老实答道。
“你要是敢说出去,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再也念不了阿弥陀佛。”
白屠夫红着脸故作凶狠道,见惯了她的淡漠,忽然间换了性格,倒别有一番韵味。
“长久困于此地确实不是办法,或许你可以尝试着炼化帝俊血脉,说不准可以找到出去的办法。”
情绪稳定下来,白屠夫建议道。
“可贫僧修的是佛道,帝俊乃是大妖。妖族之道,贫僧万不能认可。”佛子说道。
“我没让你修他们的道,我说的是炼化血脉。”白屠夫道。
佛子闻言依旧有些疑虑,他在考虑白屠夫的话。
如果仅仅是炼化,那确实可以,这就跟斩杀妖物一样,没有什么。
可帝俊血脉毕竟是稀世珍物,万一自己无法炼化,反因此被血脉控制,那该如何是好。
“贫僧试试吧。”
佛子看着白屠夫憔悴的面容,他也知道不能一直坐以待毙。
佛子接过冰晶,虽然只是一滴血脉,可细细感应之下,澎湃的能量让人心惊。
“嗡”
佛子运气,佛文出现,开始提取冰晶中的血脉。
灵气包裹血脉,试图一点点剥夺血脉中蕴含的力道。
然而,原本以冰晶封存的帝俊精血,在感应到灵气之后,立即被唤醒。
“嗖!”
不等佛子反应,精血直接顺着灵气来源,快速没入佛子体内。
“不好!”
佛子大惊,忙运气封堵,试图逼出帝俊精血。
然而,这一滴看似无害的精血,一入体便如同鱼入大海,根本捕捉不到。
不仅如此,一股磅礴的力道在佛子体内扩散,灼热的感觉开始蔓延。
帝俊由太阳衍生,本体是三足金乌,属性自然是太阳之火。
“热!好热!”
佛子咬紧牙关,尽管全力抵挡着能量的冲击,可体内的炙热让他无法忍受。
“啊”
精血终于找到了载体,此时正散发着恐怖的能量,试图占据佛子的每一寸身体。
佛子虽已是半仙佛之体,可帝俊精血何等恐怖,就连计蒙这位混元大罗都不敢轻易尝试,更别说他了。
不大一会儿,佛子皮肤灼热通红,整个人都变成了金色。似乎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
“我该怎么做啊?”
白屠夫试图以灵力控制住佛子,帮他减轻痛苦,可她的灵力还未靠近佛子,便被磅礴的力道震飞。
佛子此时已快丧失意识,他本能的呻吟,无助的躺在地上翻转。
衣物早已被他撕碎,赤裸的躯体趴在地上,试图以冰冷的地面来缓解炙热。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如此下去不出半炷香的功夫,佛子必因承受不住帝俊精血的能量爆体而亡。
白屠夫心焦不已,可她对此却毫无办法。
忽然,她看向中央的阵法,这是计蒙布下的,二人一直避而远之。
“既然你费尽心思布下此阵,必然有所作用,今日性命攸关,让我看看到底是不是如你所言。”
白屠夫心中暗道,她已别无选择。
如果说只是自己有难,那倒罢了。
可如今佛子为了救二人脱困,在她的建议下炼化帝俊精血,才有了性命之忧。
她又怎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