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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副动态画面,无声胜有声。
这一幕僵持到顺平妈妈的到来。
“来吃点水果吧,这可是顺平第一次带朋友回家。”
精美的水果切盘被轻轻摆放在桌面正中心,女人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温和的笑容中点缀了几分欣慰。
吉野凪一位美且拥有独特韵味的女性,单亲家庭的无力感不会出现在她身上,反倒是那安稳的气质让人说不出的安心。
被这样的人注视着,白九不会觉得反感。
只是关于接下来对她儿子的质问,升起了一丝丝的愧疚感。
「语气,温和一点吧。」
白九:“电影院那三个学生的死亡,与你有关吗?”
虎杖:一点也不温和啊!!!
紧急情况之下,他插起一块兔子苹果,堵住白九的嘴,小声又急切道:“小白,别在这说!”
虎杖虽然不知道电影院这回事,但联想到她正在出任务,望着僵硬的顺平,便足以了解部分状况。
“什么死亡……?”
虎杖试图用他亲和的笑容感染顺平妈妈,“阿姨,我们在聊电影呢,没事!”
随后在她有些无措的目光中推着二人走进卧室。
虎杖后怕地松了口气,这种事还是别说出来让阿姨担忧了。
白九那副搞砸了事正心虚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来,感受到注视的目光,欲盖弥彰地狠狠瞪了过去。
虎杖瞬间挪眼,小白可看重自己的酷姐形象了,还是装做没发现的好。
他为自己的机灵点了个赞。
「难道还不够温和?」白九纳了闷了,她只是问了一句啊。
哪有人在家长面前问他家孩子和某某人的死亡有关的?
虎杖腹诽,那不得吓出病来!
“小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可以从头说一遍吗?”他挠了挠头。
白九组织了下措辞,挑了些重要的部分,将事情给他捋了一遍。
“案发现场有奇特的痕迹。”她意有所指,顾及到顺平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直接点明咒灵的存在。
虽然她并不认为他不知道。
顺平一直沉默到她讲完,瞥了眼两人高专制服上特殊的金色纽扣,垂头丧气地坐在床沿,“你们,是咒术师吧。”
没给他们留下反应的时机,他接着又忐忑说道:“我想聊的就是这件事……”
“顺平,你遇到麻烦了吗?我和小白都会帮你的。”虎杖撑着膝盖蹲在他身前,眼眸中流动着认真的神色。
白九没说话。
不擅长表达情绪的少年怔了怔,酸涩的情绪一瞬间漫过胸腔。
“其实我看到了……他说他是咒灵……对不起……”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他和真人的相遇。
他抱着头思绪混乱,话中的内容无序纷杂,到最后只无意识地重复着一声声更加低沉的歉语。
人类不值得期望,再遇见白九之前,他一直是这样想的。
愤怒、哭泣、哀求、无法被救赎的,用以满足他们狂妄的掌控欲和扭曲的虚荣感。
天黑下来并不会遮住双眼,可掩耳盗铃的人却要抹去残留的微光,深陷在自欺欺人的谎言中。
这样的人,可笑得令人羡慕……永远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梦境中,将他的厌恶和微不足道的反抗抵挡在垒建的高塔之外。
顺平紧紧攥着拳头,似乎感受不到指甲嵌入肉中的痛觉,虎杖担忧地扒开他的手指,“你还好吧?”
情绪不太对劲,回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情况,白九又有些了然,还未长大的孩子,就已经提前见识到社会丑陋的一面。
如果没有足够的阅历和沉淀下来的心态,确实容易崩溃。
「简直是个究极黑化圣体!」
虎杖:什么极什么化什么体?什么禁忌知识钻入了脑子里?
三人仿佛不在一片空间内,顺平颓丧得快碎掉了,感动地握住了虎杖伸来的援手。
他就知道,白九还有虎杖是不一样的,是不随大流的逆行者。
所以他惆怅啊,如果被他们知道,在亲眼看着曾霸凌他的三人死于非命,他竟然升起了不合时宜的愉悦感!?
……他羞于开口,属于人类的道德感强烈谴责他的内心。
“……对不起,没有救他们……”曾试图抬起的头,深深低了下去。
“顺平!”虎杖反握住他的手,直直与他对视,毫不避让。
“救人不是你的责任,在那种情况下优先保护好自己,你已经做得很棒了。”
“虎杖……”他紧皱的眉怔愣愣松开,眸中渐浸润了水意。
气氛多少有点不对劲,「有点gaygay的。」
虎杖烫手般缩回了手,感受到顺平懵逼的视线,目光幽幽。
他终于能理解,还没能听见白九心声时,伏黑看向他的目光为什么古怪又反复。
突如其来这么一句,换他也招架不住。
“对了顺平,你能看见咒灵对吧?”
顺平点了点头,“最近才能看见的。”
得到了想要的结论,虎杖开心地眯起了眼,“那你是不是也能做咒术师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