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地倒了一杯茶,“顾承景身上七煞阵的气息很浓郁,并不可能阵法被破了。”
“那这玉……”
“假的呗。”墨北渊托着腮,一脸看白痴似得看着范无咎。
范无咎黑乎乎的脸一下子就黑红黑红了:“你怎么不早说。”
亏得他还在树上挣扎了那么久,不是浪费力气么。
“你身后的银杏树里弄了什么乾坤,何以我都能被捆住?”
“也没弄什么,就是被黑狗血泡了九九八十一天的蟒蛇鞭子,但凡有秽物生出对本座不轨的念头,就会被捆住。”
范无咎连连点头:“原来是黑狗血和蟒皮,难怪……诶?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叫秽物?墨北渊你跟本座说清楚!你才是秽物!你全家都是秽物!”
他张牙舞爪就要冲上去抓烂墨北渊的脸,要不是唐镜染提住了他的后衣领,这个时候非趴在墨北渊脸上动手。
“染染!你放开我!”
唐镜染脸色不大好。
墨北渊皱起眉:“怎么了?”
“不知道,总感觉心口处有些难受。”
这具身体当真是不利索的,她倒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身体,但百年之久,那具遗体只怕早就被虫蚁啃食的只剩下一具光骨架了。
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总有一日,我会踏平南疆。”
“现在就有个机会。”
“嗯?”
“南疆圣女来了信,要求立刻送大祭司和大阴阳师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