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如果沙达蒙恶狠狠地、趾高气昂地发号施令,要求他送他去医院,那他绝对会嗤之以鼻,并把这只傲慢的雄虫丢在这里,让他自食恶果。
但现在的情况却完全不同,这只雄虫并没有表现出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反而可怜巴巴的地离开了。
面对这样一个看似无助的雄虫,他内心感到一阵愧疚和不忍。如果就这样一走了之,他觉得自己的良心会过意不去。
“又不是他打的他愧疚个毛啊”。鲁明达暗骂一声,就准备转身离开,然而刚没走几步又后悔的转过身来。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快步追上前去,一把扶住沙达蒙,没好气地说:“行了,别逞强了,还是我送你去医院吧。”
然而一只雌虫扶着另一只满脸是伤的雄虫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这一幕瞬间引起了周围虫的注意。
而此时的鲁明达,却被这些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甚至有些难以忍受。
终于,他忍无可忍地直接将沙达蒙扛在了肩膀上,然后大步朝着路对面停靠的飞行器走去。
如果让沙达蒙自己走过去,他敢肯定,那绝对会是一段漫长而煎熬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