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而且他们的优势在野战,不会围攻京师。所以向三大营借甲胄是没关系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和坚定之情。
黄得功点头称是,趁着林小风不注意,伸手将盘中的菜肴一股脑儿地倒进了嘴里。他的吃相虽然有些粗鲁,但却透露出一种朴实无华
“难啊!”林小风摇了摇头,长长的叹息在空旷的御书房内回响,仿佛连空气都充满了沉重。他瘦削的脸庞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坚毅,眉宇间凝聚着对国家未来的深深忧虑。
“建奴屡次侵犯我们的关隘,却总能够全身而退,这都是因为他们善于观察地形。中原这片地方,平坦广阔,很难阻挡他们骑兵的锋芒。”林小风的话语中透露着无奈,他的眼神仿佛穿透了岁月的尘埃,凝视着那片被铁蹄践踏过的土地。
黄得功,这位身经百战的将领,此刻却沉默不语,只是把酒坛重重地放在地上,仿佛连这简单的动作都蕴含着无尽的愤懑。他魁梧的身躯在烛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每一道皱纹都似乎诉说着战场上的生死较量。
建奴的战斗力,如果不是稍微弱一些,明军怎么会被逼退到关内呢?这个问题在黄得功的心中盘旋,如同阴云笼罩,挥之不去。
过了很久,林小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如果我先告诉你建奴入关的地方,你有几成把握能够战胜他们?”
黄得功一愣,先是疑惑地看着林小风,那双眼睛仿佛要看穿林小风的内心,随即陷入了沉思。他的思绪如同狂风中的落叶,纷飞而又无序,回忆起那些年与建奴交锋的每一个瞬间。
自从林小风二年到十五年,建奴五次入关,每一次都像是一场噩梦,掠夺了无数的百姓、钱粮和牲畜。他们的战术多变,第一次带着大量的攻城器械,如潮水般涌来;第二次则兵分四路,如同幽灵般穿梭于大同、宣化一带,攻破关口而入,携带的辎重很少,不攻城池,只掠夺村庄和堡垒。其余的几次,战术也各不相同,但每一次都让明军措手不及。
思考了很久之后,黄得功终于回答道:“如果陛下真的能够预知建奴入关的地方,我至少有六成把握能够战胜他们。”他的声音坚定,但眼神中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只有六成把握吗?”林小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他深知,这一战对于大明来说,意味着什么。
黄得功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重:“平原地带,本来就是骑兵的天下。我只有两千骑兵,如果建奴像十五年那次一样出兵十万,我基本上没有胜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无法改变的命运。
“不,建奴的主力将会围攻宣府镇!京师附近即使有建奴,也只是掠夺,不会强攻城池。”林小风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起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光芒。
黄得功忍不住问道:“陛下为什么这么确信?”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别急,先吃饭,饭后我们君臣再详细商议!”林小风安抚道,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一股暖流,温暖了黄得功那颗焦虑的心。
然而,黄得功哪里能咽得下饭菜,他把杯盘推到一边,站起身来,那双眼睛仿佛燃烧着火焰:“陛下,我已经饱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急切和决心。
林小风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随即命令郭天阳拿来北直隶的地图。那张地图仿佛是一片战场,每一寸土地都浸透着鲜血和泪水。
他指着宣府镇,声音低沉而有力:“建奴入关,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嗯抢夺钱粮、百姓,并趁机消灭我们的精锐部队。”黄得功回答道,他的声音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千锤百炼。
“对!”林小风指着地图上宣府镇的位置,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高昂起来,“我命令祝凤翙在宣府镇囤积了六十万石粮食,足够四十万人食用五个月。还有数百万两银子以及无数的牛羊骆驼,如果你是建奴,难道不会心动吗?”
“如果我是建奴,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良机!”黄得功肯定地说,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坚定。
黄得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满脸震惊,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陛下的这个计策是阳谋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对付聪明人,只能用阳谋。”林小风肯定地回答,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黄得功随即担忧地问:“如果宣府镇失守,那些物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仿佛预见到了一场灾难。
“我相信祝凤翙能够守住宣府镇,如果真的失守了,那我也只能认命!”林小风坚定地说,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黄得功静静地看着林小风,对他的魄力无比敬佩。在他的眼中,林小风仿佛是一位战神,浑身散发着不可一世的光芒。
“但是”黄得功的目光转到京师附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但是陛下是怎么预料到建奴入关的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