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朝他们俩摆摆手,大度地笑了笑。潘凤、俞涉无奈,只得收下了一百万钱。周永的心里越发的高兴,不让他们写借条,这样既显得亲近,也让他们更加大胆的借,这样才能把他们牢牢地栓住。
“怎么个玩法?”
潘凤抬起头来,望向周永。同样是玩骰子,各地有各地的玩法。周永笑了笑,望向许褚。这可是许褚的拿手好戏,他立即向大家详细地介绍了一遍豫州的玩法。潘凤和俞涉也是见多识广,当然知道这种玩法。唯一不大明白的就是典韦,可是他在潘凤、俞涉面前也不能认输,当即点头同意。
“来,下底钱。”
赌局一开始,就不会轻易地停下来。典韦、许褚、潘凤、俞涉象四头好斗的公牛,一个劲地押着,谁也不愿意认输,不一会就斗红了眼。不过他们四人谁也没有赢,十几局下来,借给他们的一百万钱就输光了,大多数钱都被周永赢去了,其他的归了何仪、何曼。
“来,每人再借给你们一百万钱。”
就这样,不断地借,不断地输。赌场上一旦斗起气来,就失去了理智,再聪明的人也不能把握自己,都会顺着固定的轨迹走下去。等到天黑下来的时候,他们每人已经欠了周永五百万钱。
周永作为赢家,一直等他们提出结束赌局,可是他们谁也不提这茬。周永不由得有些着急,象这样输了借,借了输,一直赌下去,何时是个了结呢,总不能连夜大战吧。
周永几次看向许褚,暗示他提出结束赌局。他们三人都是借的周永的钱,但是许褚是他自己的本钱,难道你就不心疼?许褚明白周永的意思,可是他还想翻本,经过几番努力,还是一输再输,他终于心疼了,不得不提了出来,打起了退堂鼓。
“今天就算了吧,我已经困了,睡觉去吧。”
其他几人这时也清醒过来,不得不点头同意结束赌局。潘凤、俞涉互相看了看,脸上的
表情显得异常的尴尬。他们一身轻松地走进这个大营,此刻却背了一身的债,而且他们有可能一辈子也难以还清。
“周公子,欠了你这么多钱,叫我们如何还得清呢?”
“别放在心上,兄弟们在一起就是图个开心,什么钱不钱的,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不提也罢。”
虽然周永说得轻松随意,可是潘凤、俞涉越发的心中羞愧难当。尽管他们没有给周永立下任何字据,可是他们的良心让他们不敢赖掉这笔债。他们可都是十分注重名声的侠士,怎么能让人背后说他们的闲话呢?
“周公子,这样不行。你虽然没把这些钱看在眼里,可是我们不能欠债不还。以我们的家产,肯定是还不上这笔钱,我们有的,也自有自己了。你说吧,我们怎么做,才能还清这笔钱?”
周永虽然再三推辞,表示他们可以不用还这笔钱,可是他们俩却不依不饶,非要周永给他们指出一条路来。周永不由得在心里笑了,他假意的犹豫了一会,这才向他们说出个办法。
“两位兄弟,刚才我已经跟你们说了,我们要到大漠去贩马,如果两位兄弟不嫌弃,可以同我们一起去贩马,赚了钱算你们一份,如何?”
“那好,就这么定了。反正我们两兄弟也是四处游学,借此机会去看看大漠风光,也能增长增长见识。”
……
第二天早上,周永起了个大早,象每天早上一样,准备练习自己的枪法。刚刚走出大帐,就看见典韦、许褚、潘凤、俞涉正在那里对打。周永不由得在心里笑了起来,这几个家伙还真是武痴啊。
“公子早!”
“兄弟们早!”
见到周永过来,众人便停了下来,各自将兵器收在手中。周永对于他们俩的兵器一直非常好奇,不由得走了过去,拿起潘凤的开山大斧,单手掂了掂,还真是有点沉的感觉。
周永想起潘凤与典韦接杀的动作,便拿着开山大斧挥舞起来。然而周永只是记得潘凤的一招一式,挥舞起来也不太连贯。潘凤见周永舞得高兴,便在一旁不断地指点、提示,渐渐的,那些动作很快地连贯起来,舞得也象摸象样。
“周公子真是好记忆,开山大斧的基本斧法差不多都会了。”
“潘凤兄弟,能不能教教我?”
“公子想学开山大斧?”
“这倒不是。不过要想学好武功,
必需搏众家之长,互相贯通。潘凤兄弟以为然否?”
“公子说得是。这开山大斧的基本斧法无非是劈、砍、砸、拦、挡等几种,关健是步法、身法和心法。如果周公子有兴趣,我们可以一起切磋。”
“那太好了。我的师傅就是左慈道长,他教我一套三十六路连环刀法,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用三十六路连环刀法来与你们俩的开山斧法和狼牙棍法切磋,如何?”
“行,我也正想学学刀法。如今阵战,大刀越来越成为交战的主要兵器,而我们的开山大斧和狼牙大棍则显得有些荒疏了。我与俞涉兄弟早就有此想法,只是一直无缘得识高深的枪法。如果能与周公子切磋枪法,实乃一大幸事。”
大家说干就干,周永马上又拿起俞涉的狼牙大棍,向俞涉讨教狼牙棍法。俞涉也不保守,先是指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