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迅速的考虑了一下,实在是想不起这究竟是谁?不过不管是谁,只要是自己的兄弟,总是要救出来的,看来又要冒一次险了。这时,同行的几个兄弟的脸上都是十分的焦急,等待着周永拿主意。
“兄弟们,我担心这是我们的人闯得祸。我们立即到涿县县衙里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
涿郡城里有两个衙门,一个是涿县县令衙门,一个是涿郡太守衙门。当然,涿郡太守衙门管着涿县县令衙门。有一段时间,涿郡城里还有个幽州刺史府,不过后来搬到广阳郡去了。
听说自己的小舅子被人打死了,郡丞李进可是吓了一大跳,青天白日的,谁吃了豹子胆,敢打死他的小舅子?虽然郡丞只是太守大人的佐官,可也掌管着一郡的政务,不是谁想惹就敢惹的。他二话没说,就派太守衙门的捕头带着十几个衙役去把凶犯提到太守衙门来。
涿县县令大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肖明,涿县受着涿郡衙门管辖,县令大人肖明也不想招惹郡丞大人,见来了十几个太守府的衙役,就知道郡丞大人插手了。反正杀人者和被杀者与他都没有关系,他也懒得去争辨,便答应录个口供就让他们把人带走。
“你们是哪里的?来涿郡干什么?如何打死人命,快快从实招来。”
一走上大堂,余德、费鸿、梁鸣、陈仓、刘枝也不由得有些紧张,听到县令大人发问,余德使劲揉了揉眼睛,哭诉起来。作为山贼,他们最怕地就是上公堂,可是不知今天为什么,他们觉得非常轻松,怎么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呢?当听到县令大人审问他们的时候,连忙
装起了可怜,甚至装腔作势地哭了起来。
“唔……大人,我们是辽东太守周永周大人的官兵,太守大人正在涿郡访客,我们在街上逛街,看到这女子挺合心意,就用一万五千钱买下了她,还给了那疤痕脸一千钱,正准备回大营,突然冲上来十几个歹徒抢劫我们的钱袋,还打了我们。要不是这位公子出面相救,我们都要被打死了啊,唔……”
“啊……”
这下轮到那个县令大人肖明吃惊了,搞了半天,这几个家伙是辽东郡兵。早就有人报告肖明,南城墙外驻扎着好几千辽东郡兵,说是要去买马的,已经住了好几天了。这下他不敢马虎了,连忙审问那几个抢劫的家伙。
“你们两个狗贼,如何抢劫,如何伤人,从实招来。”
那几个逃过一劫、侥幸活下来的无赖,已经被太守府派来的衙役关照过了,他们知道马上就要提到太守府去了,就按照太守府衙役捕头的交待,在县令大人的面前哭了起来。
“大老爷啊,我们冤枉啊,我们是听到有人喊抓拐子才跑出来的,他们都说这几个外地人拐走了我们涿县的女子,我们才冲上去拦住他们的。况且我们并没有打他们,只是由于下雪路滑,不小心撞倒了他们,结果他们抓住我们就打。后来这个张飞也跑来殴打我们,把疤痕脸王老大和侯三等兄弟打死了,要不是衙役们来得快,小的们恐怕也是没命了。”
“胡说!”
那被称为张大公子的张飞闻听两个无赖颠倒黑白、胡说八道,早就气得浑身发抖,他瞪着两只大眼,手指着两个无赖,声音象雷鸣般在县衙大堂里炸响,震得县衙的大堂不住地晃动。
“好你个无赖,你们强抢钱财,当街殴打几个人,反诬他人行凶,这还有天理吗?”
“不许咆哮公堂!”
县令大人肖明把惊堂木重重地拍在堂案上,虽然他也认识张飞,可是与张飞并没有什么交情。在他眼里,这张飞不过是个土财主而已。现在一边是郡丞大人的小舅子,一边是太守大人官兵,要是找个替罪羊,只能是你张飞了,能不能保住命还难说,哪里能容张飞在大堂大呼小叫。
“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谁敢!”
那张飞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才不会让那县官平白
无故地打四十大板。只见他两臂向外猛的一用力,那挂在他身上的铁链便旋转开来,一转身套住一个衙役,伸手就从他的腰中抽出了一把大刀。动作非常娴熟,就象在抓一个小孩。
“好你个狗官,不问青红皂白,开口就要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
“你……你……你想造反?快……快……快抓起来。”
县令大人可是吓了一大跳,他万没有想到,这张飞竟敢在公堂之上拔刀威协衙役。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命令衙役抓人,可是那些衙役一看张飞那魁伟的身躯,不由得有些胆怯,都在心里发问,自己是他的对手吗?
“唰唰唰……”
那些衙役们倒是尽责,几十个衙役纷纷拨出刀来,用刀指着张飞。虽然张飞的身上还套着铁链,可是他们也不敢太过靠近。他们对张飞非常了解,那铁链子飞舞起来,轻而易举地就能砸死人。
“你这狗官,俺张飞看你还算清白,才来这公堂与你讲理,要不然凭那几个衙役想捉住俺张飞?谁曾想你竟然听信那无赖的谎言,想陷俺张飞于死地,俺要把你这破衙门砸了。”
“你……”
还没等那县令大人说完,一个衙役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手捂着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