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
“把鲜卑人斩草除根!”
几个兄弟都是血性汉子,再被周永一鼓动,早就热血沸腾,恨不得把鲜卑人斩尽杀绝。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立即就要求带着人马去追杀鲜卑人。虽然鲜卑人比自己多了差不多一倍,不过这些悍将们还真没把这些鲜卑人放在眼里。
“好,我们就来给这些鲜卑人准备一顿大餐,让这些鲜卑人尝尝我们兄弟的厉害。不过兄弟们,我对那些鲜卑人的装备非常喜欢,我对各位兄弟有个要求,那就是杀掉鲜卑人后,要把他们的装备全部剥下来,连他们的马靴也不能放过。”
“太守大人,你要是喜欢鲜卑人的人皮,我也给你剥下来。”
张飞猛地抽出身上的大刀,恼怒地在空中飞劈而下,恶狠狠地大声吼道。杀猪宰羊,剥皮抽筋,那可是张飞的拿手好戏,此时的张飞,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恨不得立即就去把鲜卑人的皮给剥下来。
周永负手转身遥望西方,这片辽阔大漠显得无比苍凉,天空中的云层蕴藏了一丝血样的红艳,自古以来民族之间的战争就是残酷的,每次民族战争伴随的都是血腥和杀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周永打定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踏平整个这个鲜卑部落,时间已不允许他在拖下去。
……
又是一个飘雪的早上,一千多鲜卑铁骑依然在雪原上纵马狂奔,高高扬起的雪雾铺天盖地,隆隆的马蹄声向所有的人宣告,他们就是这大漠的主人,主宰着这大漠的一切。铁蹄所到之处,万物低头肃静。
这是鲜卑人例行的巡逻,一千多骑兵耀武扬威地从茫茫雪原上疾驰而过,就如公狼在自己的领地里巡戈。他们其实就是一群野狼,唯一不同的,公狼在
自己的领地边上撒尿,而鲜卑人则是在自己领地里不断的巡逻。
这确实是一个值得骄傲的鲜卑人部落。部落首领槐度根经过几十年的打拼,不断地征战、撕杀,把一个个小部落不断地归入自己的名下,逐渐地壮大、增强,以至于现在可以雄霸一方,方圆一百里内无其他部落敢于靠近。
在他的淫威之下,就在这个寒冷的冬季,又有两个投靠在他的旗下,使他的部落人口已过七万,控弦之士已经过二万,养有战马三十几万匹,牛、羊更是高达数百万头之多。
今天带队巡戈的是槐度根的小儿子槐度拓,只见他打马飞奔,满脸得意,大有万物皆在脚下,唯我独尊的架式。鲜卑人崇尚的就是强者为尊,而他的哥哥槐度木体弱多病,眼看这部落首领的继承人就是自己,槐度拓更是目空一切。
“杀啊……”
突然,从一个高高的土坡后面,杀出一队骑士,三千多匹快马迎着那一千多鲜卑人就冲了上去。张飞狠狠一挟马腹、催马疾进,身后漫天雪尘滚滚卷起,遮蔽了半边天空,脚下的雪原正如潮水般倒退。
“快撤!”
面对从天而降的三千多骑士,带队巡逻的槐度拓几乎想都没想,猛地一拉马缰绳,企图调头逃跑。然而,他还是迟了,尽管鲜卑马身高腿长,奔跑快捷,可是突然间遇到埋伏,仍然调头不及。
“杀啊……”
三千骑士手持长刀,齐声怒吼,仇恨的怒火冲天而起,惨烈的杀伐气息虽相隔千步之遥亦能清晰地感受到,张飞的眼神顷刻间变得灼热起来,幽幽的火焰在眸子深处燃起。
胯下雄健地坐骑似乎也感受到了张飞身上燃起的烈烈杀意,昂首长嘶一声,完成了最后的加速,如风驰电掣般漫卷过冰冷的雪原,冲向那惊慌失措的鲜卑巡逻队伍之中。
“死!”
张飞仰天长啸一声,手中的长矛挟裹着万千雷霆之势,在空中地狂乱地挥舞,划出一道道迷乱人眼地耀眼寒芒,冰寒的杀机在雪原上喧嚣而起,鲜卑骑兵被一一挑落马下。
如影随形的三千骑士突入鲜卑阵中,浓烈的杀气弥漫了整个雪原。一千多鲜卑巡逻兵刹那间被冲得七零八落,让骑士们一个个分割开来。鲜卑人的马刀纵然锋利,却也难抵骑士们的人多刀长,眼看着就要被斩尽杀绝
。
“呀哟依……”
带队巡逻的槐度拓眼看逃生无望,嚎叫着调过马头,领着数十名悍不畏死的鲜卑人调转马头,嚎叫着向张飞冲来,几十柄锋利的马刀闪耀着一片冰冷的死亡之光,向着张飞砍杀而来。张飞的嘴角再次绽起一丝微微的冷笑,无尽的不屑从眸子里倾泄而出,就凭你们这些土狗,也想挡住我吗?
“去死!”
张飞狂吼一声,手中的长矛已然呼啸而出,无数的锋刃在空中飞旋,犹如朵朵旋转的刀花,划出一圈圈耀眼的寒芒,挟裹着冰冷的杀机,向数十名鲜卑骑兵恶狠狠地刺了过来。
“铛铛铛……”
飞速旋转的长矛与数十柄长长的马刀顷刻间撞在一起,清越的金铁交鸣声响彻云霄,呼嚎而进的数十名鲜卑骑兵只见眼前白茫茫一片,倏忽之间便感到手中一轻,再下一刻,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胸膛已经被刺了个对穿。
“噗……”
洪恩、洪林倒是没有用刀,他们一边跟着张飞冲锋,手中的弓箭一遍又一遍地拉开、放箭,一支支冰冷地箭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