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郡的官兵们听着,我们军候大人有话要对你们太守大人说,不准放箭。”
安平郡官兵们一听,马上就跑去报告王然。此时的王然也是焦头乱额,急得团团转。虽然说幽州官军不该攻城,可是他为皇上镇守一方,随便丢了城池,罪名也是不小。听到对方传话,连忙亲自跑到前沿来。
“有什么话,说吧。”
“我们将军命令你们投降,否则,我们就要占领整个信都城了。”
“投降?”
王然犹豫了,如果自己投降了,那颜良还会放过自己吗?再说,就是皇上也不会放过自已,可要是不投降,自己的士兵显然不是幽州官军的对手,徒然增加伤亡不说,恐怕他们同样不会放过自己。
“安平官军听着,给你们一个时辰,如果再不投降,我们就开始占领了。”
……
颜良和章共、乐武来到西城门城墙上,文丑便把所有的情形向颜良诉说了一遍。颜良的眉头也不由得皱了起来,看来这下子把事情搞大了,这可不是敌人的城池,说占就占的,搞不好,真的是大祸临头了。
“我们该怎么办呢?”
大概是觉得此事太重大了,一时之间都没有做声。这可不是一般地对付黄巾军,要对付的是朝廷,哪个将领敢随便说话呢?当然也有不怕事的,章共、乐武就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考虑了一会,章共站了起来。
“两位军侯大人,我觉得此事的关健是太守王然,如果能逼他投降,就等于把他拿在手里,同时我们还要保住他。让他向朝廷上一道奏折,就说有黄巾贼在城中放火,颜良大人协助王然捉拿黄巾贼,太守大人的公子也是被黄巾贼杀死的,就算他为国捐躯了。”
“哦,这倒是个好办法。只不过那么多人,怎么可能瞒得住呢?”
“有什么瞒不住的,城里的百姓未必知道真相。当然,那些守西城门的郡兵肯定要带走,不能让他们留在安平郡了。其他的都不足为虑,只要王然不倒,安平郡的那些官吏们也不敢乱说。”
……
“安平郡的官兵们听着,一个时辰已经到了,如果你们再不投降,我们就要进攻了。”
一个时辰之后,张全又受命喊了起来。他现在才真正的感到什么叫着骑虎难下,要是王然真的不投降,那还真不好收场。不由得在心里骂道:这官军还真他娘的不好当,瞻前顾后的,干点什么都不痛快。
王然也是热锅上的蚂蚁,同样也是骑虎难下。思来想去,也没能想出个好办法。那颜良连他的儿子也敢杀,肯定也敢杀他,听到张全的喊声,急得他汗都下来了。
“大人,我们还是派个人去跟他们谈谈吧,说不定能消除误会。”
太守府的长史也是王然的亲信,见王然没有了主意,也替王然着急。按说太守府长史应该去冲锋陷阵,可是他这个长史是花钱买来的,实在不是那块料,只能在旁边为王然出出主意。
“对对对,那就辛苦你跑一趟吧,别人去我也不放心。”
那长史恨不得抽自己几嘴巴,没事出什么馊主意,这下把自己送了进去。无奈之下,他只好硬着头皮朝幽州官军那边走去,心里却在不断地祈祷,颜良兄弟,我可没有得罪过你呀,你千万可别拿我出气。
“幽州官军听着,我们长史大人过来了。”
“让他过来。”
张全一听长史可来了,心中不由得一喜,看来这事有望妥善解决。这真是麻杆打狼,两头怕。那长史高高地举着手,表示自己没有带任何武器,一直走到张全的面前,才把双手放了下来。
……
张全带着王然的长史来到颜良和文丑的面前,那长史见颜良和文丑没有一丝笑容,心跳得越发剧烈。他可是认识颜良,慌忙上前几步,正准备跪下,想想又觉得不妥,就改为双手抱拳,朝颜良和文丑深深地施了一礼。
“安平郡太守府长史陈遥见过军候大人。”
“哦,原来是长史大人。太守大人派你来投降的吗?”
“是,哦,不是。军候大人,太守大人让我来跟你们谈谈。”
“要降就降,要打就打,有什么好谈的?”
“军候大人,幽州官兵是官军,安平郡兵也是官军,我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只要是消除了误会,有什么不好谈得呢?”
“哦,误会,有什么误会?”
“我们都是官军,在消灭黄巾贼时发生了一点小误会,才引起了我们两家
不愉快。”
“是这样啊。”
颜良也是聪明之人,马上就明白了王然的意思。这是王然有意为他自己找台阶下,自己是不是也就坡下驴?可是不行,他马上想到了一个问题,这王然也不是好糊弄的,要是自己顺着台阶下了,王然反悔,怎么办?他马上想起了将军大人的老办法。
“你说的很对,这确实是个误会。为了消除这个误会,也为了消灭黄巾贼,还得请太守大人帮帮忙。”
“哦,帮忙?那好啊,只要我们帮得上,一定为将军大人效劳。”
“幽州官军与安平郡兵联合剿灭黄巾,旗开得胜,请王大人帮三个忙。一是向朝廷奏报请功,二是派给我们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