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性质,他们可不是。
……
神殿闹注定是与余淮无关。
不远处的小空间内,分不清黑夜白天,蹲在白骨旁的身影显得格外渺小。
他抓着身边的尸骨慢慢站起身,眼神重现以往的冷静,身体血肉之下的骨架正闪着银光。
只见余淮起身后便盯着眼前这一座座尸骨堆积起来的小山,道:“我没有做错,从来都没有。”
往日信念在陷入自我怀疑之后反倒变得更加坚决,难以动容。
这一回离开此处不再需要顾冶的血,光是残留的气息就能够将此撕/裂。
余淮就这么迈出了空间,不知道前方是否有人也不知外界过去了多久。
当回到原始森林内才意识到,此刻正是夜色弥漫之际,恍惚间以为还没有走出来。
远处传来动静。
黑色披风一抖便躲藏在树上。
哪怕手中没有火晶灯照亮,但余淮还是认出了那一袭白衣正在和身边颜色各异的人商讨着。
像是毫不在意是否有人就这么谈。
白衣女子看起来相当气愤,停下脚步冷冷发问:“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帮你们出去可知要费去多少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