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目前的修为和得到的地位不匹配,就会导致得来的不是羡慕而是嫉妒。
觉得自己哪都不差为何不能顶上。
何况他身上还有不少疑点。
站在不同高度看到的视野也是不同的,有些事情是普通弟子没办法想明白。
余淮并不在乎日后这些人对自己的针对,只是太烦人了。
通过今日这么一闹,他成功坐上那把充满着尖锐刺角的位置,稍不留神说不定就被扎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看着正在剑身前方的背影以及深/入天际再无人迹的周围。
钟祥方才回应:“你若觉得是,那事实便是如此的确在我掌握之中,现在也都是由我布局。”
没有否认直接承认,不按套路来的回答搅乱余淮心中猜测,“不愧是你啊……”
说的话跟没有说一样,要是逼问下去反倒让他成为是咄咄逼人的那位。
不知名为何方神圣的宝剑正不断往云霄冲/刺,害得余淮只好强行抓住前方被风吹起的衣摆,稳住身形不被晃下去。
待到风力逐渐变小,手便立即松开,“你想把我甩下去是吗?!”
刚才那个动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阵杀敌,所以要
飞得这般快。
可事实却是在宗门之内,安全得不信,哪里有必要做出此等行为。
而钟祥也没糊弄过去,认真点头,“本座确实想将你甩下去,可惜没有成功被你抓住了衣角。”
剑不知何时停下,他们此刻就站在剑身之上云层之中。
那双没有波澜的眼眸也投射过来,只听:“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余淮,你应当认清事实再来谈条件。”
“事实就是你能有今日,还留在天玄宗调查记忆是凭借我的能力。”
“但凡今日修为有个金丹亦或是元婴,外界风向也不会一面倒,你也不会落得这般处境。”
“就算是算计又何妨,不是又何妨,跟你性命扯不上关系或者没有死,那就乖乖闭嘴配合。”钟祥罕见地用威胁的口吻,手掌也随着话语落在了余淮天灵盖头骨上方。
好像用点力就能将这颗头颅捏碎,血液从高空低落下场毛毛细雨。
余淮没有撇开那只手,反而咬着牙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日后定不会做出今日之举。”
说白了就是他心境大变,忘了自身价值而是将他人价值强行赋予到自己身上。
这种事换
做别的和自家师尊关系好的修士确实可行,但他不同。
师徒关系脆弱得与纸片无异,来点轻风和细雨就被毁个干净,徒留下利益。
因为双方在彼此身上都有想要的价值,所以现在才会成为师徒。
本来飘飘而上的心被这几句话重新打回原地。
“我的确不该拿出你给的令牌炫耀。”余淮不想反省自身但眼下却必须做,他和别人不同,不是正值青春还在宗门内耗的年纪。
失忆和险些丧命还有顾冶等事情,都代表着做事必须谨慎而为之,三思之后再决定是否该出手。
内门大部分弟子都是愣头青,尤其是那衣摆绣着一朵祥云的。
跟这种人计较说好听点是不理智,实际上就是做事不过脑,自降身价。
听到这句话,钟祥总算是满意了,连带着神色都缓和不少,“你能明白就好,那些内门弟子从来就不是你要竞争的对象。”
“将本座给你的那本书学明白之后,很多事情你自然而然就会懂。”
耳朵捕捉到关键的几个字,余淮立马顺势询问:“可是为何我按照书里的法子去试,到头来除了看见自己的背影之外,什么都没有瞧
见。”
“别说看看有多少根命理之线,还没来得及看清背影人就晕过去。”
“还是今天醒来才后知后觉,结果就被带到刑罚堂中又被进行审判。”
哪知钟祥心情也随着变幻的话音而变幻,面色相当复杂道:“你怎么敢开始就算自己身世……”
“作为亲身经历者,你应当比旁人更加明白自身情况,牵扯如此之多又岂是入门可能观测。”
“天机术没有别的办法,就是多看多练习,从凡人到顶级修士慢慢推演。”
“至于能不能有明显进步还得另说,天赋决定天机术上限,不行就换条路。”
“而你恰巧有那么一点点天赋存在,所以啊,抓紧机会证明不要让我失望,让你自己成为无利可图被人抛弃的家伙。”
钟祥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余淮肩膀,眼前场景也随之一转,不再是四下无人的云霄,他回到在内门之中的院落内。
脑海里却还在为那几句话而翻涌,多看多练从凡人下手……
这院子里不就有一位现成的吗?
目光不自觉往隔壁小屋看去,可透过大家的窗户看见殷悦正和他打招呼,“好久不见,哥哥。”
修士闭门
不出专心修炼都是很常见的事情,而凡人又从不出门,听觉也被刑罚堂几位到来而阻止所以直到现在都不知发生何事。
余淮也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往前走去,“我想问你件事,你可有亲人在世,若是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