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顿时激起千层浪。
纷纷开始揣测。
“不会是世家大战要爆发,所以有人提前来拉拢堂主好在那时出力吧。”
“林家还有之前的白家,前十两大世家都到,今日发生的事情真实不得了。”
“刑罚堂闹成这样到底是审判,还是议事,怎么看两者都有问题。”
“不让我等观看可真搞笑,说白了谁稀罕。”有名弟子嘴上刚说完,手却扒拉着栏杆不放。
口嫌体正直说的就是如此。
当殿门打开那刻,即使隔着数千米,被隔绝在外围的内门弟子也还是嗅到危险的气息。
可见里边有大人物正在发怒。
林宛音看着侄子立即站起身:“你们不要太过分,这件事我林家根本没有掺和反倒是一直配合宗门行动。”
她死去大哥就留下这么根独苗,哪可能让其夭折在此处。
况且跟白家相比,他们本就没罪,什么事情都没参与也没多讲话。
被卷入就很不爽,哪里想到还真像个犯人一样被押送过来的。
在来到大殿那刻,林瀚才重获自由,可当他看见熟悉的面孔和陌生面具下熟悉的气息。
心中就已知明来意。
于是
当即对着宁榭说道:“前辈,我和余淮是达成日后合作,并没有卷入这件事中。”
说完还不忘看向余淮,做到这个份上已是仁至义尽。
这点余淮自己也知晓也领这个情,说明林家日后还想合作只是无法掺和此事。
谁想来泥潭滚一圈,脑子但凡正常就不会有。
要不是他们两人深陷其中无法拔出,早就撒腿跑得远远的。
“白蔓菁,你来说。”宁榭指向白衣女子,示意她开始说出之前同为同盟的证据。
“你自己搜魂好了,反正神魂会说明一切,我只有肉眼证据。”女子冷着脸说完,属实是把在座各位给吓惨了。
搜魂哪里是说搜就能搜,要是被发现大家都得一起完蛋,在混乱局面中把机会让给旁人,让无名小卒上位真是想都别想。
宁榭咬着牙不让自己骂出声:“好,你倒是根硬骨头,居然还敢念着搜魂。”
“是不怕白家被牵连,还是说你想让本座落下什么把柄来?”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哪怕两人互相为敌但那股刺头劲却是如出一辙的相似。
刑罚堂大殿陷入寂静。
白蔓菁却格外从容,道:“都无所谓,反
正按照这个情况下去我离死也不远了。”
“你们不相信就拉到,多的我也无话可说,没事就先走了。”
说完正准备踏出大殿,没走两步就被人拦下只好重新返回。
一路上再感受一遍异样目光,明明都是大乘修士爬到峰主之位偏偏还是这样。
“您还有事吗?”白蔓菁淡淡道,好像随时准备抓紧时间离开,恨不得时刻掐着表。
“当然,本座想问问你那位按你所言和余淮勾结的人是谁。”听到后,她却果断摇头,“我不知道,记忆力不好也没心思去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句话就像是激到宁榭,使得他连忙朝着邹瑧的位置说道:“把记住余淮身份那位叫来,他记得那么清楚应该有印象。”
得了,这下真是要集齐前三。
被点名之后哪还有拒绝的权利,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只好硬着头皮应下:“这就去,你老人家莫着急。”
随着又有新人员要进来进行审判,在场几位关系就能乱成一锅粥。
……
院落内。
本来按道理来讲余淮今日早就该回来,但现在却迟迟未归,天都亮了也没有消息传来。
出事了!
两人对视的目光中散发着同样信号,余淮离开时都声势浩大现在想来着实离奇。
“主人好端端怎么会被抓?”临安搞不懂,寻常什么事也不招惹居然还会被抓。
话刚说完就听到一阵笑声传来,只见殷悦整个人笑得往后仰去,“哈哈哈…你真搞笑,余淮哪里可能不惹事,只不过我们看不见罢了。”
“你要是真觉得他不会惹事可是大错特错,不然我们如今还得在外门修炼。”
之前在外门时临安还只是为生活奔波的凡人,虽然现在也是,见识还是没涨多少。
殷悦听得头疼但也避开好奇目光不想解释,“你好好做你的事情,我必须去查查究竟怎么一回事。”
谁出岔子都无所谓,绝对不能是余淮,这位可是长期饭票不能跑,否则计划全部都得打乱辛辛苦苦布置那么久也将白费。
于是一会到屋里,殷悦便用晦涩难懂的嗓音念了句咒语。
接着,眼前就飘出两只透明娃娃,她上前摸摸道:“记得找余淮的消息。”
之前布置的娃娃还在外边游荡,远不是回来的时候。
不然几日打听消息和娃娃都得报废,两败俱伤无一幸免。
这等蠢事她又怎么可能会干出。
“现在就等消息好了,但愿别出事,尤其是不能波及到我,否则日后日子不好过的就是我了。”说来还令人感到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