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白子画看花家的房子有些地方都破损了,就打算和初婳一起修修。
虽然花父百般阻止,但还是抵不过师徒俩的热情。
熟悉的一幕又出现了,初婳拿着钉子和锤无从下手。
实在不知道怎么办的初婳,就学着白子画的样子拿着锤往钉子上砸。
白子画看到了,吓得赶紧拉住初婳的手。
这修房子可不是这样的,弄不好还会伤了人。
“师父~我不会……”
“师父教你,来……”
白子画握住初婳的手,一手拿着钉子,一手拿着锤,拿捏着力道的将钉子钉入木板中。
白子画还是心疼初婳的,没一会儿就让她坐一边休息去了。
“奇怪,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啊?是之前做的梦吗?”
白子画的手顿了一下,虽然初婳的记忆被清除了,但不可否认的是,之前的记忆也是他们最珍贵的。
只是,如果她记起之前的事,记起他曾在掌门之位和人命之间犹豫不决,她会怎么做?
她会不会不要他。
他记得之前说过,他这样的人品,不值得她远行千里而去求学。
他该告诉她吗?
“婳婳,我有事儿同你讲。”
初婳对于他要讲的事儿已经了然。
“什么事儿啊?”
白子画不语,只是手指在她额间轻抚,帮她恢复当年的记忆。
须臾,初婳的表情变得凝重。
“师父……”
“没错,这就是我们初见。当年下山历练时,偶遇你与花千骨,后来经历种种,在你拜师后我才明白自己对你的心意。”
“师父,我不怪你,当年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其实,那时候也是我年幼无知,居然敢与天下第一的长留上仙叫板……”
白子画看初婳的情绪并无大碍,这才放心。
白子画将初婳搂在怀里“婳婳,有你真好……”
“我也是……”
第二日,初婳和白子画又偷偷给花父留了些银两与药品,这才往蜀国方向前去。
……
某日夜间,蜀国皇宫方向突现不明红光,白子画怀疑是悯生剑出现,就带着初婳赶过去,却救下被人追杀的孟玄朗和轻水。
孟玄朗请求白子画与长留能助他复位,但白子画却表示长留不能插手人间事。
但是如今七杀也插足其中,他不得不管,但也仅限于夺回悯生剑。
失去皇位的孟玄朗在民间看着蜀国子民的现状,觉得一切都是孟玄从的错。
殊不知,他在位时,这人间已是如此民不聊生了……
孟玄朗得到了东方彧卿的建议,让他们潜入皇宫一探虚实。
初婳是不愿意去的,她并不认可孟玄朗作为皇帝的能力。
“孟玄朗,在其位谋其政,你既然做了蜀国的皇帝,就要为黎民百姓负责。且看看你在位期间的政绩吧,要不是靠着朝中老臣和你的兄长,蜀国怕早已危在旦夕。反观孟玄聪,他既然有能力篡位而且成功了,就说明他有成为皇帝的潜力。而你!一心儿女情长,怎么能做好一国之君。蜀国百姓有你这样的国君,真是不知道倒了什么大霉!”
初婳的一席话让孟玄朗面红耳赤,无力反驳。
确实,他并没有做皇帝的天赋,也没有努力过,确实不配。
“初婳,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不管怎么说,皇位都是孟大哥的啊!”
孟玄朗都没说什么,他的小迷妹就看不下去,替他打抱不平。
“是吗?自古以来,皇位的继承人都是立嫡立长!更甚至贤者居上。请问你符合哪一条?”
“我……你说得对,我确实不是个合格的皇帝,也不配做一个皇帝。”
孟玄朗看白子画和初婳都不支持他,也没了复位的心思。
这样也好,只要皇兄能治理好蜀国,最起码他可以了无牵挂的回到长留和千骨一起修炼。
东方彧卿看计划再一次落空,他看向初婳的目光都变得怨毒起来。
虽然孟玄朗放弃的皇位,但悯生剑还是要夺回来,不能让它落入七杀手中。
没了皇位之争,白子画就能名正言顺的介入。
他和初婳潜入皇宫,把躲在暗处的单春秋打得措手不及,悯生剑也落入了白子画的手里。
最后,孟玄朗和他的大哥开诚布公的谈了一次,孟玄聪解开心结,做了一位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而孟玄朗,征得白子画的同意后就和轻水回了长留。
孟玄聪自知王剑的威力甚大,不是蜀国能保护得了的,权衡利弊之下,他把王剑交给白子画处置。
悯生剑的事儿也告一段落,本打算继续游历的师徒俩接到长留传来的书信,说是清虚道长寿辰,让白子画师父前去赴宴。
初婳心里暗骂,这剧情君也太强了,这该来的还得来。
初婳知道,现在所谓的蜀山掌门乃是云翳所扮,而真正的云隐则被他软禁起来。
令初婳意外的是,这云隐被人替换,他这个师父居然没发现。
初婳和白子画到达蜀山后,她就把这个发现告诉白子画,白子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