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眸光逐渐变得深邃,语气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你……” 初婳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心跳骤然加速,脸颊也泛起一抹可疑 的红晕。
“你,你别靠我这么近!”
“我偏要!” 胤禛说着,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心跳如雷。
“你,你别靠我这么近!”初婳像只炸毛的小猫,试图推开胤禛。
胤禛哪能让她如愿,手臂一紧,直接把人禁锢在怀里,低沉着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婳儿,你身上真香。”
“你……登徒子!”初婳又羞又恼,这狗皇帝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的!
胤禛想亲初婳却被她推开,这突如其来的抗拒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所有的热情。
他愣愣地看着怀中的初婳,平日里灵动狡黠的双眸此刻写满了慌乱,白皙的脸颊上染着两朵红霞,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婳儿,你怎么了?”胤禛压下心中的失落和疑惑,温声问道,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担忧。
他松开了禁锢着初婳的手,生怕自己过于强硬会吓到她。
初婳被他这温柔的举动弄得更加心慌意乱,她慌忙推开胤禛,拉开两人的距离,低下头不敢看他。心跳如鼓,脑海里一片空白,胤禛刚刚的眼神太过炙热,让她无所适从。
气氛难得沉默了一会,随后,初婳抬起头,看着胤禛,主动扯出一个有些牵强的笑。
“我没事,就是觉得,这事发展得也太快了吧,还没有做好准备呢!”
胤禛眸光微动,揽住她的肩,一丝心疼。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怕什么,咱们来日方长。” 他摸摸她的头,语气宠溺。
初婳翻了个白眼,狗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婳儿,我很开心……”
胤禛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初婳一把捂住了嘴。
“停停停!” 初婳翻了个白眼,“你这张嘴啊,就不能说点儿新鲜的?”
胤禛捉住她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摩挲:“那婳儿想听什么?嗯?”
“我不想听什么,我饿了。”为了等这大猪蹄子,他早膳都没好好用。
“走吧,婳儿,我带你吃最好的。”
胤禛牵着初婳的手,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的侧脸,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说吧,想吃什么?”胤禛温柔地看着初婳,眼里盛满了宠溺。
“嗯……”初婳故作沉思状,眼珠滴溜溜地转。
“要不,咱们去上次那家醉仙楼?听说他们新推出了几道江南菜,我还没尝过呢!”
胤禛轻笑一声,刮了刮她的鼻子:“就你嘴馋!走吧,这就带你去。”
说罢,他便牵起初婳的手,带着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庄子。
独留苏培盛和初婳的小丫鬟大眼瞪小眼。
胤禛此次出宫非但没有问清楚初婳信中的那个男人是谁,还搭出去了初婳未来三个月的饭钱。
他笑嘻嘻的回宫后,摸了摸瘪了的钱包这才反应过来。
他这是被小丫头摆了一道。
胤禛非但不生气,反而还很欣慰。
不过,他和婳儿用不了多久就不用顾忌这么多,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只是皇后健在,又未犯什么大错,他不能给婳儿正妻之位。
只能委屈婳儿做一个贵妃,胤禛唯一的贵妃,他得好好给婳儿想个封号,他要让世人都知道婳儿是胤禛的唯一。
等了许久,年羹尧终于京了。
胤禛已经等了不耐烦了,他迫不及待的想处置年家。
他是一个皇帝,纵使年家在他登基之前帮他良多,但他自认为他已经给年家许多包容。
如今年家走到这一步,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至于老十,本来就不太聪明。
只要他安分守己,他可以看在婳儿和钮钴禄家的面子上放过他。
但如果他不识趣的话,他可以让钮钴禄氏与老十和离,到时就不能怨他不顾兄弟之情了。
很快,胤禛就下旨处置了年家。
年羹尧被押送回京受审,一路上如同丧家之犬,昔日的威风荡然无存。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皇上立下汗马功劳,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
得知年羹尧被赐自尽,年家其余家眷被流放宁古塔的华妃差点跌倒。
华妃一路踉踉跄跄,心急如焚地冲进养心殿,却被苏培盛拦住。
她没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样子,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着:“皇上!求求你,救救年家吧!年羹尧不过是一时糊涂,他可是您的肱骨之臣啊!您就看在他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饶了他吧!”
y养心殿内,胤禛焦头烂额地坐在椅子上,心烦意乱地揉了揉眉心。
平心而论,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处置年羹尧。
年羹尧是他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大将,确实为他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
但如今他恃宠而骄,结党营私,也确实不把他放在眼里,不处置不行。
这些年他一直在敲打年羹尧,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