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松开了禁锢着玉檀的手，改为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指腹触碰到的肌肤细腻滑嫩，让他心中那股邪火更加旺盛。
“皇上……求您了……”玉檀呜咽着，声音断断续续，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般无助。
康熙看着怀中梨花带雨的女子，心中那股征服欲却消散了几分。他抬手，轻轻拭去玉檀脸上的泪水，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语气中带了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朕吓到你了？”
“奴婢……奴婢不敢。”玉檀低着头，不敢去看康熙的眼睛。
“朕只是……”康熙看着玉檀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竟升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怜惜。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康熙松开了禁锢着玉檀的手，改为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语气中带了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朕吓到你了？”
“奴婢……奴婢不敢。”玉檀低着头，不敢去看康熙的眼睛，她只觉得脸上滚烫，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康熙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小人儿，心中那股邪火奇迹般地消散了。他想起玉檀进宫不久，还是个未经人事的丫头，自己这般唐突，确实有些过分了。
“罢了，你且下去吧。”康熙松开玉檀，淡淡地说道。
玉檀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却因为腿软，险些跌倒在地。康熙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的胳膊，将她稳稳地扶住。
“谢皇上。”玉檀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下去吧。”康熙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玉檀低着头，快步退出了养心殿。
康熙看着玉檀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贵为天子，后宫佳丽三千，却从未对哪个女子有过如此复杂的情绪。
这玉檀，明明胆小怯懦，却偏偏有一双勾人的眼睛，清澈见底，仿佛能看透人心。他自诩阅人无数，却看不透这个小宫女。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在御书房的地板上投下一片金色的光晕。康熙放下手中的朱笔，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眉心。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似乎在无声地控诉着帝王的辛劳。
他已经批阅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奏折，却始终无法集中精神。玉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那双清澈见底却又带着几分怯懦的眼神，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皇上可是在想那位玉檀姑娘？”李德全躬身站在一旁，察言观色地问道。
康熙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否认。他贵为天子，什么样的绝色佳丽没有见过，可偏偏对这个胆小怯懦的小宫女上了心，这让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朕只是觉得，这丫头有趣得紧。”康熙淡淡地说道，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情绪。
“玉檀姑娘性子单纯，皇上喜欢也是自然的。”李德全笑着附和道。
康熙没有说话，脑海中却浮现出玉檀那晚惊慌失措的模样。她越是抗拒，他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就越是强烈。可当他看到她眼角的泪水时，却又莫名地心软了。
他从未对哪个女子有过如此复杂的情绪，这让他感到困惑，也感到新鲜。
李德全是什么人，那可是伺候康熙多年的老狐狸，皇上一皱眉他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更何况是这种司马昭之心的事。康熙的沉默，让李德全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后宫佳丽三千，能入得了皇上眼的屈指可数，更别说让皇上如此念念不忘的。
“皇上，”李德全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提议。
“老奴瞧着，玉檀姑娘泡茶的手艺不错，不如让她来给您沏壶茶，解解乏？”
康熙眉梢微动，却未置可否。
他立马笑呵呵地吩咐小太监：“去，把玉檀姑娘请过来，就说皇上请她来奉茶。”
小太监领命而去，李德全亲自泡了壶上好的碧螺春，那茶香四溢，康熙却觉得不如方才玉檀身上的那股淡淡幽香勾人。
他看着袅袅的茶烟，脑海里又浮现出玉檀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明明怯懦，却偏又带着几分倔强，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怜惜，去征服。
不一会儿，玉檀便低着头走了进来，她身上换了件浅粉色的宫女服，衬得她肌肤更加雪白，仿佛能掐出水来。
“奴婢给皇上请安。”玉檀跪下行礼，声音细若蚊蝇。
“起来吧。”康熙淡淡说道，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
玉檀起身，走到桌边，小心翼翼地端起茶杯，双手奉给康熙。
“皇上请用茶。”
她的指尖白皙纤细，在青花瓷的映衬下，更显得如玉般温润。康熙接过茶杯，却并没有喝，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康熙的目光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玉檀的脸颊更加滚烫了。她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只能感受到他炙热的视线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
“抬起头来。”康熙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玉檀的心跳得更快了，她缓缓抬起头，眼帘低垂，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他。康熙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让她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