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纯妃,你以下犯上,污蔑皇贵妃,罪加一等!”乾隆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殿内炸响,震得众人心头一颤。
纯妃被乾隆的怒火吓得瑟缩了一下,但她依然强撑着,嘶哑着声音喊道:“皇上,臣妾说的都是真的!是这个贱人,是她害了臣妾!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
“啪——” 一声脆响在金銮殿上回荡,久久不散。纯妃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五根清晰的指印,嘴角也渗出一丝血迹。
她难以置信地捂着脸,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乾隆竟然真的打了她。
“皇上……” 尔晴故作惊讶地轻呼,伸手轻轻拉了拉乾隆的衣袖,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仿佛一根羽毛轻轻扫过乾隆的心尖,瞬间抚平了他心中的怒火。
乾隆反手握住尔晴的手,轻轻拍了拍,柔声安慰道:“晴儿别怕,朕在这里,没人能伤害你。”
乾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咬牙切齿地说道:“来人,把那个孽种抱过来!” 他顿了顿,语气森寒如冰。
“朕要亲眼看着,这个玷污了皇家血脉的野种,死无葬身之地!”
金銮殿上,鸦雀无声,落针可闻。纯妃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乾隆,仿佛看到了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那嗜血的眼神,让她如坠冰窟,浑身发寒。
“不,不要!皇上,求求您,不要伤害我的孩子!”纯妃挣扎着,想要爬到乾隆的脚下,却被他一脚踢开。
“贱人!事到如今,你还有脸提孩子?朕看你是疯了,竟然敢背着朕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你真是胆大包天!”
乾隆怒不可遏,一脚踩在纯妃的手指上,狠狠地碾压着,仿佛要将她的骨头都踩碎一般。
“啊——” 纯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痛得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尔晴站在乾隆身后,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皇上,您息怒,当心气坏了龙体。” 她柔声细语地劝慰着,仿佛真的在担心乾隆的身体,然而那眼角眉梢的得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还是晴儿懂事。” 乾隆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温柔地拍了拍尔晴的手背,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一片死寂中,一道清朗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众人耳边。
“皇上,这个孩子……是奴才的。”
众人惊愕地循声望去,只见傅恒挺拔地站在大殿中央,脸上没有丝毫惧色,目光坚定地迎视着乾隆。
“什么?!”
乾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怒极反笑:“傅恒,你再说一遍?!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恒直视着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皇上,臣奴才说,这个孩子是奴才的。”
“你……”乾隆气得眼前一黑,指着傅恒的手指剧烈地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万万没想到,这世上竟有如此胆大包天之人,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给自己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傅恒!你好大的胆子!”乾隆怒吼道,龙目圆睁,几乎要喷出火来,“你把朕当成什么了?!”
傅恒的目光,深邃而炽热,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一瞬不瞬地落在尔晴身上,那目光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眷恋。
尔晴感受到了傅恒的目光,她微微侧过脸,避开了他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傅恒!”乾隆的怒吼声,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傅恒的胸口,将他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
傅恒深吸一口气,收敛了心神,转过身,面对着盛怒的乾隆,他单膝跪地,语气坚定而决绝:“皇上,奴才句句属实,这个孩子,确实是奴才的骨肉!”
“放肆!”乾隆怒不可遏,一掌拍在龙椅扶手上,震得整个金銮殿都仿佛颤了颤。
“皇上,”傅恒不卑不亢,直视着乾隆的眼睛。
“奴才知道此言一出,必将遭受千夫所指,万劫不复,但奴才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无辜的生命,因为奴才的懦弱而遭受不白之冤!”
尔晴静静地站在乾隆身后,凤眸中映着眼前剑拔弩张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傅恒啊傅恒,你也有今天!为了一个野种,竟敢公然给皇上戴绿帽子,真是愚蠢至极!她倒要看看,今日这场戏,他要怎么收场?
乾隆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几乎要将整个金銮殿焚烧殆尽。他猛地站起身,指着傅恒的鼻子,怒吼道:“好!好!好!朕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欺骗朕!你将朕的脸面置于何地?!你将皇家的尊严置于何地?!”
傅恒不为所动,依旧跪得笔直,语气坚定:“皇上,奴才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奴才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大清的事情!但…这个孩子,的确是奴才的骨肉,与皇上无关!”
“来人!纯妃苏氏,心肠歹毒,勾…蓄意谋害龙嗣,即刻打入冷宫,赐白绫一条,鸩酒一杯,任其自裁!”乾隆怒火中烧,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尔晴心中暗喜,面上却依旧一副柔弱无辜的模样,怯生生地拉了拉乾隆的衣袖,低声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