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四海真是有苦难言,干脆扭头不搭理许母,而许新建拿着一份电报来了病房,一看许母脸色不佳,小心的说。
“大娘这是咋了,四海你真是的,生个病了还甩脸子呢。
这是你的电报,北部军区直发过来的,谁是你家里人发来的。”许新建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许四海的神情。
许母对这些不懂,但是听了许新建的话反而起了疑心,立马去看许四海,许四海听的也一头懵,诧异的问,“我家里人?”
问完也是疑惑的看了眼许母,许母看他不清楚的样子一蹙眉,许新建也注意着许母,看他俩都奇怪的样子一挑眉。
“应该是你家里人,发电人叫李明秋。”
“秋儿?”
“秋儿是他媳妇儿,这是俺家里的电报呢,快看看说了啥,哎呀这孩子可是得担心了吧。”
许母一听是李明秋立马啥怀疑也没了,高兴的招呼许新建赶紧把电报拿给许四海。
不过许四海则心里咯噔一下,秋儿的电报要发也该从家里往这发,可是许新建说的是北部军区呀,他就是再不靠谱也不敢开这种玩笑。
许新建把电报递给了许四海,许四海接到手一看走的居然是部队专线电文,不由得一惊,赶紧打开一看,抿了下唇。
许母看他这样不由得也跟着紧张,“咋了,秋儿说啥了,你咋,你把电报给我看看,真是指望你啥也靠不住!”
许母说着起身就要去抢电报,许四海把电报递过去说:“秋儿就是说咱有钱,让吃好喝好。”
许母看了下的确没别的东西,不由得松口气,“还得秋儿惦记着你吧,哎呀这傻孩子,就知道心疼人可是没人心疼她呀!
有些人呀,就没长心,白瞎你惦记哟!”
许四海一听他娘又开始了,无奈的想翻白眼,许新建也是难得有热闹看,拿眼偷瞧许四海的乐子,不过他还有正事,对着许四海一挑眉。
许四海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可是就连他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呀,他和李明秋都不是啥人物,这个电文怎么是从北部军区发来的呢?
还是走的部队内部电文渠道,这就是让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呀!
“娘,这个电报是从北部军区发来的,秋儿家不是就她自己了吗?”
“什么叫秋儿家就她自己了?她还有我这个娘呢,还有个大儿子呢!”
“不是娘,我不是那个意思,娘这个电报有问题,我们家啥样我们知道,这个电文是走的我们部队内部渠道过来的,秋儿在乡下,就算跟着领导干活也仅限于咱们林北。
可是这个电文是从北部军区桐林地区发过来,那里是边境呀,而且那里正和白虎国打仗呢。”
许母听了一愣,“边境,打仗,秋儿秋儿没事吧,咋去边境了,哎呀肯定是那些个当兵的,不行我要回去,哎呀不行。
这可咋办呀,大明,大明呀!”
许母脑子里过了一圈,就猜到是陆团长他们整的事,八成就是又想使唤他们家秋儿了,许母一着急就开始吆喝李大明。
而李大明南下也是带着任务的,就是看看这南边火车上的倒爷有没有生意做,如果有他们就扩大经营范围,进行南货北调的买卖。
收拾好许四海他就跑火车站蹲着瞧眉眼,而且他发现南方地区气候炎热,他们北方这时候都冻得穿厚衣了,这里却连长衫都不需要,着夏装就可以。
这种气候可以种植很多农作物,尤其一些瓜果蔬菜,生长周期短,可以不用断季,不过他们这里粮食却并不多。
加上这里有雨季,和一些特殊的地貌特征,而且土质还松软,只能种植耐涝的水稻。
李大明再次感慨李明秋的本事,“这要是把南方的瓜果蔬菜倒去了北方,那可就是紧俏货了,然后把家里的粮食倒来南方,一来一回就是双赢呀!”
李大明在火车站瞧着热闹,毕竟本地也是有倒爷的,想挣别人地盘上的钱,就得摸清这些地头蛇的规矩。
而医院里,许四海安抚着许母说:“娘你别急,既然军区来的,秋儿应该是没事的,许连长东西送到了就不送了。”
许母怎么能不急,可是一看许新建在又压住了心底的担忧,“麻烦同志跑一趟了。”
许新建看了眼许四海说:“那我先走了,回头有事你让小亮给打电话。”
许新建一走,许母立马坐不住了,“小海这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哎呀不是那个薛城就是那个张连长,就想着使唤秋儿。”
“娘,这个薛城和张连长是干嘛的?”
“剿匪的,后来被叫走打仗去了,不行,我去找找大明,让他赶紧回去。”
许四海安抚着许母说:“娘你别着急,秋儿既然发这个电报来就是怕你着急,等会儿小亮过来我让他去帮我找战友确认一下信息的。”
许母一脸的焦急,“这都叫啥事呀,哎!”
整个下午许母忧心忡忡,许四海也是翻来覆去的琢磨了许久,张亮一来,许四海和他耳语几句就走了。
晚上一入夜,李明秋出了帐篷,还没走到张大鹏的营帐秦牧原带着人就凑了过来,李明秋也没废话说:“今天是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