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和朱管家说,这个问题以后不用考虑了,我什么都可以吃。”
“你倒是心大。”
司空疾想到她手臂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手臂上有,身上也肯定有。
本就伤得重,伤口深,又折腾过,泡过那有毒的药汤,只怕都得留疤了。
一般姑娘家身上只要有一小道伤疤就已是很难过的事,她这是一身伤疤都不介意?
“嘎。”
院子里枝桠上,那只乌鸦又粗哑地啼叫了起来。
“姑娘,要去赶走它吗?”满月憨憨地问道。
她可不管祥不祥的,现在她心里只有明姑娘,要是吵到了明姑娘,她就去赶跑。
明若邪望了那乌鸦一眼,摇头,“算了。”
“嘎!”
这一声,叫得似乎更难听了些,而且还能听出来疾厉,还有些催促之意。
“嘎嘎嘎!嘎!”
这是没完没了了?
司空疾自顾吃着饭,沉静得像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明若邪一边吃一边听着那只乌鸦嘎嘎嘎地叫个不停,终是忍不住,筷子往桌上用力一拍。
“你丫的总得让我把这顿饭吃完吧?”
司空疾夹菜的动作一顿,看向她,“莫非你家鸦兄找你有要事?”
他还记得,她之前是亲切地喊了那只乌鸦鸦兄的。
明若邪苦恼一叹。
“看来胡乱攀亲戚不是一个好习惯。”
“你家鸦兄找你何事?”司空疾放下了筷子。
黑影扑棱飞来,落在他们面前的膳桌上,爪子打翻了一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