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衣领全散开了,这女人估计没少占他便宜。
他慢条斯理地把衣服整理好,拉上好衣领,盖住了那片结实胸肌,朝明若邪看了过来。
她也是衣裳凌乱的模样。
脸——
还是那样灰黄灰黄的,也没有沾上什么锅灰和泥土啊。
明若邪一甩手臂,咬牙切齿,“你这只厚颜无耻的虫!不,蛇,不,蜥蜴!管你是什么东西,我有说你可以爬床吗?你不知道床是需要最干净的地方吗?你们在地上爬又爬树,谁知道还爬了什么鬼地方
司空疾本来以为她要说什么,结果竟然在那里一本正经地训斥一只爬虫,他的脸都黑了。
“我说,”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朝着她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伸手就以大拇指指腹去搓她的脸,“你自己一脸泥灰的味道,你好意思说床是需要最干净的地方?”
明若邪抬头看着他,眨了下眼,“王爷怎么知道我脸上有泥灰的味道?王爷尝过?”
“咳咳咳
司空疾忍不住咳了起来。
“装什么装,病好了大半了,现在不至于还会咳成这样。”明若邪嗤了一声。
司空疾:
但是他总觉得她脸上皮肤触感有点儿怪,就像是真沾了灰一样,可看看自己的手,又是干净的,没有蹭下什么泥灰来。
“王爷没有感觉明显好很多?”明若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