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悟在得知了这件事之后却是摇头叹了叹。
白檬衣只怕是完蛋了,以后她作不了什么妖了。
别人不知道娄品书是什么德行,他却是知道的。
白家主还在做梦娄品书能够上进呢?娄品书可是一个不时去偷姑娘家底衣的猥琐的家伙。
而且,娄品书那个人不学无术,白檬衣绝对看不起他也容不得他那样混下去,所以,以后娄家只怕是要鸡飞狗跳了。
而运王妃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却是傻眼了。
“这白檬衣是不是跟本王妃过不去?她是存心跟本王妃作对是不是?明知道本王妃疼爱的外甥女正要与娄家说亲,她就来横插一脚!”
运王在一旁喝着汤,听到她这话,赶紧把自己那蛊汤给护紧了,别等会儿他家王妃又看不顺眼让丫鬟把他的补汤给抢走,让他去找白家人算账。
运王加快了喝汤的速度,把汤喝得嗦嗦嗦的。
听到了这声音,运王妃觉得自己吐槽和骂人的思路都被影响到了。
她没好气地瞪了运王一眼,“有没有教养?谁喝汤弄出这么大的声音?弄得好像是谁要跟你抢一样,你一辈子没喝过补汤?”
运王顿时动作一僵。
委屈啊。
怎么没人跟他抢过补汤?上回她就抢了啊。
“王妃,本王记得你以前相当温柔的,怎么最近脾气见长啊?”运王有点儿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是因为本王妃突然开了窍,觉得对你们这些男人就不该太过放纵!多少管着点才行,否则你们不仅自己要翻了天去,还会给家里惹事!”
运王妃冷哼了一声,目光又落在他面前那蛊汤上。
不过是中过一次毒生过一次病,缙王妃都给他治了,用不用天天补汤药膳地喝着?补不死你。
运王心头一跳,赶紧又把那蛊汤抱紧了一些。
“本王哪有——”
“怎么没有?”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运王妃就已经打断了他,“现在柴房关着的那个女人,谁领回家的?”
说到茵夫人,运王也苦下了脸。
“这事也不能全怪本王,要是勤王当时把人带走,不就没有本王什么事了吗?”
他心中突然一动,“不对啊,勤王是不是知道那个女人有什么问题?否则他为什么当时不敢把那女人带走?不行,本王得去勤王府问问,是不是有什么是本王不知道的!”
他说着,抱着那蛊汤赶紧跑了出去,在外面几大口喝完了,这才让人备马车,准备去找勤王算账去。
运王妃在里面拍了一下桌子。
“真是个蠢的,勤王哪跟他一样?勤王妃治家有方,勤王根本就不会再带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回家,哪像他——”
她是不是要去找缙王妃聊聊?
可是,她跟缙王妃好像还不是很熟,就这么找上门去跟人家闲聊,人家会欢迎吗?运王妃陷入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情绪。
明若邪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等她起来,阿七来告诉她,白檬衣和娄品书的亲事已经板上钉钉跑不了了。
“还是皇上赐的婚呢。”阿七说道。
明若邪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了确实的消息之后,还是忍不住会腹诽司空疾这个人的黑心肝和好算计。
他真的要做什么事情,似乎就没有失败的吧。
“你们啊,以后别试探司空疾了,以后也跟田虎说一声,你们这脑子,算不过司空疾的。”明若邪对阿七说道。“我们缙王殿下,心里弯弯绕绕比谁都多,而且还狠心辣肠的。”
阿七顿时黑线,他们试探缙王的事,郡主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好像没有暴露啊?郡主也是聪明得让人觉得有点惊讶了。
但是他也觉得她说得对。
“郡主所言极是,以后属下也会好好跟田虎说一说的。”他也忍不住替田虎辩解了一句,“不过,阿虎也是替郡主着想。”
“这个我知道,不过,你们对我多点信心啊。”明若邪笑了笑,“你们家郡主也不傻。”
现在他是真的很清楚了。阿七想。
“好了,去忙吧。”明若邪挥了挥手。
阿七出去,明若邪目光就扫到了那在窝里也睡得懒洋洋的小金身上。
她眼珠一转,咳了一声,“小金啊,乖宝宝,来,咱们聊聊呗?喵?”
小金的毛一下子都竖了起来。
为什么它觉得它家主人这样说话有点儿可怕呢?
聊啥?有啥可聊?而且还喊它乖宝宝?
小金腾地站了起来,一下子跳出了猫窝,转头就想出门。
明若邪的声音轻飘飘传了过来,“嗯?都不乐意跟我聊聊了?喵?”
别喵了,做个人不好吗?
小金的动作僵住,过了一会儿才不甘不愿地转过身来,慢吞吞走向了她。
明若邪坐在八仙桌旁,伸手拍了拍眼前桌子,对它说道:“来,上来,你坐这。”
它能不能不上?
“喵——”
“喵什么喵啊?上来。”明若邪再次拍了拍桌面。
小金只好跃了上去,在桌子上猫了下来。它警惕地看着她,摇了摇尾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