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电犬在领地核心清出一块空地给江夜用来扎营。
江夜搭好篝火,逐电犬看了一眼篝火之后,缓缓离开了。
此时一群跑进林子找石头的来电汪一个两个都回来了。
跑进领地将石头放在江夜面前哈哈哈的带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江夜。
江夜正愁不想去找柴火,这些家伙便过来了。
江夜想了想诱惑道:“狗狗们,我们换一个游戏好不好?”
一群来电汪歪着脑袋哈着舌头看着江夜:“呜?*n(玩什么?)”
江夜从包里拿出一根引火的树枝放在来电汪们面前道。
“看到这个东西了吗?我们看谁找的多好不好?”
一群来电汪听的江夜的话顿时眼睛亮了,顿时四撒开来。
扭着心形打屁股迈着四只小短腿争先恐后的冲出了领地。
此时的逐电犬(首领)有些忧愁的回到了自己的狗洞。
对面的大狼犬首领平时和他关系不好也不坏。
但是一群恶系宝可梦,真会设置一个如此简单的比赛来决定输赢,以及一块极好的地盘的归属权吗?
逐电犬(首领)看着天边开始缓缓落下的夕阳有些心绪不宁。
他身为一个族群的首领,每一步的事关族群的生死存亡。
必须要谨慎再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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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吃过饭,刀疤躺在自己的狼洞中用舌头梳理着自己的毛发。
坚硬的毛发扫在脸上,刀疤又想起了他还是土狼犬的那些日子。
那天,他发现了一具被吃了还剩大半的新鲜四季鹿尸体。
于是他将尸体拖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自己吃的饱饱的回到了领地。
不曾想正巧遇见了族长儿子,闻见血腥味的族长儿子立马逼问刀疤。
面对几乎预定的未来族长的威压,刀疤默默道出实情。
族长儿子听着刀疤的话,立马口舌生津要求刀疤带自己去。
结果在找到尸体时,一只乌鸦头头正抱着尸体猛吃。
乌鸦头头看见两只小狗出现在他面前也懒得理,自顾自的吃着。
没成想族长儿子发话了,对着乌鸦头头就是一通威胁。
乌鸦头头听的不耐烦眼中厉色一闪,瞬间一啄,族长儿子纤细的腰杆上就是一个血洞。
族长儿子顿时痛的昏倒在地,刀疤顶着乌鸦头头凶狠的视线将族长儿子拖回了领地。
族长发现自己儿子不见了寻找了半天,结果发现自家儿子被拖回来时已奄奄一息。
顿时怒火大发,也不管什么原由反手一爪劈在刀疤脸上将其拍飞。
咬住自己儿子就往族群中心飞奔。
等刀疤醒来时已是深夜,浓厚的鲜血糊了他满脸。
他只觉得他的脸上从左眼一直到右脸的下巴疼痛异常,甚至左眼睁开都疼。
刀疤就这样回到了自家的狼洞。
却发现他父母不但不关心他,还将他赶了出来。
刀疤只能卧在平时玩耍的地方睡了一晚。
第二天才知道,因为他的原因,导致了他爸妈在族群里的地位下降。
吃饭的位置都被挤了下去!
狼嫌狼厌的刀疤就这样落了个无家可归。
只能自己在族群领地的边缘刨了个四不像的土洞住了下来。
之后吃饭时更是连他的位置都轮不到,等到他去吃时,猎物只剩下了一副骨架。
刀疤窝在自己的土洞里,既无助又无奈。
时时刻刻还被饥饿折磨着身心。
白天看见族长儿子又活蹦乱跳的和小伙伴们玩耍,刀疤也想一起。
但却被远远避开。
又是一个晚上,两天未进食的刀疤窝在土洞里。
双眼除去一个瞳孔,整个眼睛都化作了如脸上血痂一般的暗红之色。
黑云遮月,天色暗沉,刀疤爬出了自己的土洞。
整个领地静悄悄的,刀疤也静悄悄的跑出了领地。
守夜巡逻的大狼犬们对这只身受重伤,几乎必死的狼崽视若无睹。
反正领地里狼崽多,不差他一个,死了就死了吧。
刀疤就这么随便找了个灌木缩在里面。
这是他除开追杀以外学会的唯一个捕猎方法,待在一个位置蹲守。
如果真的有上天的话,也许是上天眷顾。
刀疤真的蹲到了一只外出寻找食物的向尾喵,刀疤一口死死咬住向尾喵的大脸。
不管向尾喵如何惨叫,如何甩着脑袋将刀疤如同破布一般摔打在树上。
刀疤就这样死死的咬着不松口,满眼血红。
好像要将族长连同他的儿子、他自己不作为的爸妈、嫌弃他的同伴一同撕个粉碎!
直到终于没了动静,刀疤松开了口,平时他都是直接吃血肉。
都还没学会如何处理皮毛,此时饿极的他可不会管这么多。
从腹部咬开一个口子,将脑袋埋进里面开吃。
从记事时到现在,他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食物。
连肉带皮,刀疤将整个向尾喵吃的只剩个骨架。
就好像昨天他去吃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