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众人听后都是大惊失色,七里赖周气的嘴唇直打哆嗦:“什么!比叡山!那可是我们的圣山!佛门的圣地!你是说,织田信长把它烧了?里面的僧徒那?”
“里面的僧兵,僧人,还有一些无辜的民众都被他杀了!”
“岂有此理!这个畜生!”一向是彬彬有礼本愿寺显如霎时间变得怒不可遏:“这个家伙就是魔王转世!是我们f教的死敌!”
他随即瞪着七里赖周两人说道:“现在你们还认为我所做的是错的嘛?你们还认为织田信长会放过我们吗?”
“你别着急,仔细说说,织田信长为什么要无端攻击我们的寺庙?”七里赖周听后也是涨红了脸。
“好像是织田家在杜飞军和德川军的支持下声势浩大的攻向了朝仓家的领地,朝仓义景力战不支,所有的领地都陷落了!他只身逃到了我们的比叡山分寺去躲避,结果织田信长就以此为理由,放火烧山,还把守卫山寺的千余名僧兵和僧人杀害了!”那个僧兵说完吐出一大口血,差点晕了过去;众人连忙将他扶住带到了一边。
“这里离比叡山有好上百里!他是徒步跑来的吗?”本愿寺显如此时已经镇静
下来,平静地问道。
但是没有人回答,那个僧兵在下间赖照的怀里又吐出了一口血,脖子一歪死去了,很明显是活活累死的。
“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回避织田信长的挑战了!”本愿寺家的众将同仇敌忾,再也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了!
织田信长火烧比叡山,杀尽僧徒的事情在织田家臣的内部也引起了轩然大波!很多信仰f教的武将议论纷纷,都说他中了邪!
其中最为活跃的就是一只碌碌无为的林秀贞,他跳了出来直接为被烧死比叡山的僧徒们叫屈,并无故不参加会议,并开始集结对信长不满的人,欲逼迫织田信长对他的行为忏悔。
“猴子!怎么样?林秀贞那个老家伙拉了那几个人?”织田信长故意的不动神色,暗地里却命令藤吉郎把参与反对自己的人都记录下来,定时汇报。
藤吉郎正苦于自己的头顶上重臣众多,自己很难有出头之日,这次的风波他觉得是一个自己出人头地的大好机会,他十分高兴地接受了这个工作,并且打小报告的工作做得十分到位,就连一些行事比较隐秘的人物的蛛丝马迹他也给查了出来:“主公!最近和林秀贞密谋
的一共有十六人!有朝田真行,佐谷良至,马坊十兵卫,明智光秀?”
“慢!”织田信长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突然绷起了脸:“你刚才说光秀也在其中?有证据吗?”
“报告主公!我亲眼见到明智光秀的女婿明智秀满与林秀贞接洽,并且与那些f教徒一起密商,他肯定也参与其中!”藤吉郎觉出了织田信长语气中的不满,连忙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混蛋!”织田信长突然站了起来猛地给了猴子一巴掌:“你就是靠这样捕风捉影探听消息?光秀是个很有才干的人!他的女婿犯错那是他女婿的事,关他什么事?下回再在我面前信口雌黄,小心你那颗猴子头!”
藤吉郎淬不及防的被这一巴掌打的头晕眼花,但他仍然恭敬的跪在地上说道:“是是是!是我探查的有误差?请殿下息怒!”
他诚恳的态度使得织田信长也不好跟他计较,于是没好气的跟他说道:“下去吧!下回查仔细点!”
木下藤吉郎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低着头走了出来,正好被前田利家看到,他一见藤吉郎那副样子就笑得前仰后合:“呵呵呵!我只知道猴子的屁股是红的?怎么脸也红了?呵
呵!”
“藤吉郎阁下,您又挨打了啊?”在他身边的柴田胜家也是强忍着笑:“真是不幸啊!殿下的脾气就是这样?你若想出人头地,就要多忍受啊!”说罢,他带着一帮人高声谈笑着走了。
看着藤吉郎对柴田胜家怒目而视的表情,前田利家猛的拍了拍他的头:“别在意!胜家阁下就是这么一个人!有口无心的?对了你知道吗?经我的劝说,他已经同意你取他名字中的一个字来改名了!”
“是吗?”藤吉郎刚才被奚落的不快立刻无影无踪了:“柴田殿下真是同意了?那我就可以正式向主公提请更名了?”
前田利家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先不要着急?你不是要取丹羽长秀和柴田胜家两位大人的名字中的一个字吗?现在柴田胜家阁下虽然同意了,但是丹羽长秀大人的意见你也要征询啊!虽然丹羽长秀大人为人比较和蔼,但是招呼是要打的!”
于是猴子带着丰厚的礼物,与自己的弟弟木下小一郎一起来到了丹羽长秀的府邸,在对其说明了来意之后,丹羽长秀轻轻的捻着自己的胡须,并不做声。
木下藤吉郎见此情景心里有点犯嘀咕:不会是要拒绝我吧
?那拜托千万客气一点?在舍弟面前丢脸可不好受啊?他顿时留露出一种哀求的眼神。
丹羽长秀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反而是把头低了下来,好像是在仔细的考虑着什么费脑筋的事情。
随同兄长一起来的木下小一郎见到此番情景,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他作为藤吉郎的弟弟和家臣,若是其兄长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