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他走。
高丽王怒道:“兔崽子,你还真走呀?你给寡人回来。寡人和你闹着玩儿呢。”
杨寰笑着回来,拾起地上的腰牌,揣入怀中,笑道:“我就知道大王不舍得让我走。”
高丽王坐到龙椅上,道:“快想办法,怎么才能把美人弄进宫来?”
杨寰笑道:“办法有的是。”
高丽王道:“说来听听。”
听杨寰说完,高丽王笑道:“这主意不错,快去办吧。”
当夜晚间,庞玉春正在书房看书,听有人哐哐砸门,心中不悦,心想:“这是谁呀,这么砸门,懂不懂规矩?”出了书房,过去打开院门一看,吓了一跳。
见是内禁卫大将杨寰,还带着
十几名禁卫军。
庞玉春道:“大将军,深夜过府,不知有何见教?”
杨寰冷笑道:“庞太医,你的官司犯了,来呀,将庞玉春拿下。”
几个军卒上去不由分说,将庞玉春按在地上,五花大绑。
庞玉春叫道:“大将军,庞某所犯何罪,因何如此?”
杨寰道:“还装糊涂。”随后率人闯入府邸,进行搜查。
金善喜听外边动静不对,慌慌张张从屋中出来,见庞玉春被绑,吓了一跳,上前问道:“夫君,这是怎么了?”
庞玉春叹一声道:“我也不知。”
杨寰进书房打了个转出来,手里多了一封书信,来到庞玉春面前质问道:“庞太医,这是什么书信?”
庞玉春根本没见过这封信,他也不可能见过,信是杨寰带来的,谎称从庞玉春书房中搜出。
庞玉春摇头道:“在下不知。”
“哈……”杨寰冷笑道,“庞太医,还跟本将军装糊涂,这是东瀛给你的密信,你岂会不知?”
庞玉春一惊,道:“什么?东瀛的密信?不,这信不是我的,我没见过这封信。”
杨寰道:“还死不认账。来呀,给本将军押回去,到了天牢,不怕你不招认。”
几个军卒押解庞玉春去天牢。
杨寰对金善喜道:“庞夫人,你也随本将军走一趟吧。”
金善喜以为自己也要被押往天牢,后来发现不是,去的地方是王宫。
过了宫门,金善喜道:“大将军,为何押奴家来王宫?”
杨寰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金善喜被押进寝宫,高丽王正躺在床上等着呢,见她进来,朝杨寰一挥手,杨寰退了出去。
高丽王淫笑着走向金善喜,道:“美人,你可想死寡人了。”
金善喜吓得不行,连连后退,惊恐的说:“大王,你要作甚?”
高丽王淫笑道:“你说寡人要作甚?”如一只饿狼般扑
了上去,毁了金善喜的贞操。
杨寰在天牢审讯庞玉春,严刑拷打,庞玉春挺刑不过,屈打成招,承认自己是东瀛间谍,想要毒害大王,被关入死囚牢,等候问斩。
这天晚上,夤夜时分,一个黑衣蒙面人闯入天牢,杀死守卫,救出庞玉春,来到一所小院落门前,上前抠门。
门一开,庞玉春借月光观瞧,见是李葂,惊道:“大……”将军二字,还未出口,李葂一摆手,示意他别说,担心隔墙有耳,道:“快进来。”
庞玉春对李葂有救命之恩。露梁海战中,李葂背后中箭,此后留下箭疮顽疾,有一次发作起来,险些丢了性命,幸亏庞玉春妙手回春,将李葂从死神手中夺了回来。从此,二人成了莫逆之交。
李葂听说庞玉春出事了,暗中进行调查,得知是高丽王贪图金善喜美色,栽赃陷害庞玉春,找来高丽侠士韩勇俊,救出庞玉春。
三人过院进屋,黑衣人关上屋门,李葂拉住庞玉春的手,说:“庞兄,你受苦了。”
庞玉春鼻子一酸,眼泪流了出来,哽咽道:“大将军,我冤啊,冤枉死了!”
李葂道:“我知道庞兄冤枉。”
庞玉春道:“既然大将军知道我冤,请为我洗刷冤屈。”
李葂为难的说:“庞兄的冤屈无法洗刷。”
庞玉春道:“为何?”
李葂道:“因为陷害你的人是大王。”
庞玉春难以置信的说:“这怎么可能?大王为何要陷害我?”
李葂道:“因为他要得到尊夫人。”
一语点破梦中人,庞玉春知道高丽王是个色中饿鬼,怒道:“好一个昏君,简直禽兽不如。贱内现在如何?”
李葂道:“她已经不在了。”
庞玉春大惊,痛苦的说:“你是说她已经。”
李葂点了点头。
庞玉春道:“她是怎么死的?”
李葂道:“尊夫人不堪受辱,撞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