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洪色眯眯的淫笑道:“妙相,好名字。你这小模样生的果然是妙相,妙不可言呀。”扭头对后面的武殿臣和谢九成道:“带回府。”
谢九成抢先武殿臣一步,跳下马来,走上前去。
妙相一怔,见谢九成不怀好意的走过来,警惕的向后一退,叫道:“你们想干什么?”
谢九成笑道:“小师太,我家世子爷看上你了,这是你的福分,快随我回府去伺候世子爷,只要你把世子爷伺候舒服了,赏银少不了你的。”说着就要上前抓她。
妙相又向后一退,“呛啷”一声拔出背后长剑,护在身前,神情紧张的叫道:“你们放尊重点,别过来,再过来,我可不客气了。”
“哈……”谢九成笑道:“小师太,剑可不是你能玩的,别伤着自己,还是给我吧。”说着探手去抓妙相的右腕,想把妙相的剑夺过去。
妙相见他有意轻薄,忍无可忍,长剑“倒步下劈”斩了过去,谢九成侧身让过剑锋,和妙相插招换式,斗在一处。他的钢鞭没随身带着,挂在坐骑鸟翅环得胜钩上,打起来之后,也不去取,觉得对付一个小尼姑,用不着动家伙,只凭拳脚功夫和妙相周旋。
妙相的剑法一般般,对付小毛贼尚可,打谢九成这样的高手,却敌不过。也就十几个回合,便被谢九成点中背后大穴,动弹不得。
谢九成绕到妙相身前,右手三指捏住剑脊,往回一提,把长剑拿了过来,随手扔在地上。俯身抓住妙相双腿,将其扛于肩头。妙相大喊救命。
朱常洪笑道:“别瞎喊了,就算你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敢管本世子的闲事。”
这时从北面走来两个青年,他们非是旁人,正是余波仲和吴七。前些时李皎
月夜入余府救出余波仲之后,余波仲没敢再回飞虎镖局,怕父亲去抓,和吴七来到卫辉府城,住进客栈,暂避一时。卫辉府是吴七的老家所在,因而来到此处。
他二人正在街上闲逛,听一女子呼喊救命,循声望去,见一个大汉把一个尼姑扛在肩头。
吴七对余波仲道:“少爷,前面出事了。”
余波仲道:“过去看看。”
谢九成将妙相横担于马背,刚要上马,余吴二人赶了过来,余波仲戟指谢九成,叫道:“那厮,你好大的贼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小师太无礼,难道没有王法了吗,快将小师太放下,否则小爷可不客气了。”
朱常洪见余波仲衣着华丽,像是个富家公子,看着眼熟,想不起在哪见过。用马鞭指着他,叫道:“小子,你哪儿的?竟敢管本世子的闲事,不要命了吗?”
余波仲刚才一直盯着谢九成看,没顾得上去瞅朱常洪,听其发问,才将目光移了过去。一看之下,认出是朱常洪,抱拳道:“这不是世子爷吗?”
朱常洪道:“你是何人?”
余波仲道:“世子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家父是工部余侍郎,我是大头余余波仲呀。前些时骆指挥使为庆贺皇后康复,在万福楼设宴,我也去了,咱俩还在一个桌上喝过酒呢,你都忘了?”
经他这一提醒,朱常洪想起来了,说道:“哦,原来是余公子呀,你怎么跑卫辉来了?”
余波仲和他就是一面之缘,没什么交情,犯不上和他说实话,于是含糊的说:“过来拜会一个朋友,玩几天。世子爷,你这是干嘛呢,因何要抓那个小师太呀?”
朱常洪强抢民女惯了,干这种缺德事并不觉得丢人现眼,全不在乎,因而也没对
余波仲隐瞒,笑道:“本世子看她生的水灵,想带回去乐呵乐呵,既然你也在卫辉,就到王府一起玩玩吧。”
余波仲闻听此言,心头火起,说道:“卫辉也是有砖有瓦有王法的地界,世子爷这么做,恐怕不合适吧?”
朱常洪听他话头不对,心里挺不高兴,脸蛋子一沉,说道:“合不合适用不着你管,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再要三个鼻子眼,多出这孔气,本世子可对你不客气了。”
余波仲知道潞王府势力大,不好惹,但遇上这种事,不能不管。他本想规劝朱常洪几句,大家好说好商量,最好别用武力解决,那样双方脸上都不好看。见朱常洪不听劝、开始不说人话了,他冷笑道:“世子爷,我要是非管不可呢?”
朱常洪道:“那你就是找打。”扭头对谢九成道:“去教育教育他,让他知道知道咱卫辉府的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马王爷有几只眼。”
谢九成见余波仲腰间挎着剑,怕空手打斗吃亏,从鸟翅环得胜钩上摘下钢鞭,搭在肩头,腆胸迭肚,大摇大摆的走过去,站到余波仲对面,左手戟指叫道:“姓余的,你竟敢对我家世子爷不敬,我看你是皮子紧了,休走,招鞭。”说着一鞭“泰山压顶”迎面砸去。
余波仲拔出长剑,见对方力猛鞭沉,不敢硬碰硬往外架,侧身一闪,“仙人指路”刺过去。
谢九成钢鞭“横扫千军”,鞭头猛向剑身砸去,余波仲不等鞭到,剑已变招,使了个“金鸡啄食”又向他大腿刺去。
转眼间,二人拆了三四招,吴七怕余波仲吃亏,也拔出长剑,加入战团,和余波仲合击谢九成。
那边双钩大将武殿臣见对方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