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校尉慌里慌张跑去客房,对牟荣添道:“禀告大人,一个尼姑闯进分署,要找施大人,打伤了好几名弟兄,我们拦不住她。”
施翼叫道:“一定是道静找来了,这老尼姑着实可恶,添哥,你可得给兄弟出这口恶气。”
牟荣添心想:“这个道静的胆子也太大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闯入官署,明目张胆的抓人,这还了得。”他怒冲冲往外走,出了屋子,见不远处一个尼姑手持长剑,气势汹汹的迎面走来。
牟荣添待其来到切近,问道:“你可是道静?”
道静见面前站着个高大英武、相貌甚伟的青年,心想:“哎呀,锦衣卫这帅小伙可真多呀。”说道:“不错,贫尼正是道静,你是何人?”
牟荣添道:“本官牟荣添是也。”
道静道:“哦,原来你就是牟荣添。”心想:“曹旦这小子没骗我,牟荣添确实堪称是美男子,我得把他和施翼都抓走,让他俩一起伺候我。”
牟荣添道:“道静,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闯入官署行凶,莫非你想造反不成?”
“哼……”道静冷笑道,“造反又如何?若贫尼要造反,你拦得住吗?”
牟荣添拔出虎头刀,怒道:“你也特以的狂妄了,今天本官就叫你瞧瞧我们锦衣卫的厉害。”说着施展开白虎刀法和道静战在一处。
牟荣添知道道静武功高强,一上来就使出八击必胜,结果在道静面前根本不好使,被道静一一化解,道静想生擒活捉牟荣添,一指点在他的丹田穴上,她以为已经封住了牟荣添的丹田气海,这时牟荣添一刀向她脖颈砍去。
道静见牟荣添这一刀很是迅疾,这才意识到那一指未能击穿铁布衫,再想闪躲这一刀,已然来不及,只听她“啊!”
的一声惊叫,秃头被虎头刀砍落。
施翼一直从窗纸上的小洞向外张望,见道静人头落地,叫道:“太好了,这个臭尼姑终于是死了。”
李天目道:“燕子,去看看我的藤龙剑在不在她身上。”
施翼在道静腰间发现了藤龙剑,解下来交给李天目。
牟荣添料想静月庵一战一定死伤不小,派人找了几十辆大车去静月庵拉死尸和伤员。
几个时辰之后,陈韬率众返回,牟荣添问道:“陈大人,你没受伤吧?”
陈韬道:“挂了点彩,并无大碍。”
牟荣添道:“此次能救出庞老太医和天目,陈大人功不可没,待本官返回京师,定当在指挥使大人面前给陈大人请功。”
陈韬心里挺美,笑道:“下官不敢居功,这都是牟大人领导有方。”
两天后,施翼被封住的丹田穴自行解开了,牟荣添准备护送庞宪前往京城,临行时吩咐陈韬务必看守好牢房,不得让蔡宝奇逃脱,等他将庞宪送抵京城之后,就回来押蔡宝奇赴京。
牟荣添等人刚启程,朱润就接到消息了,他去后宅对曹旦道:“曹大哥,牟荣添走了,蔡大哥还在分署大牢关着,你何不去将蔡大哥救出来?”
曹旦道:“我是应该把蔡老大救出来。你快找铁匠打造两把上好的镰刀,我要带走。”
当晚曹旦和妙光来到怀庆府锦衣卫分署牢房大院,守卫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倒了两个,剩下那两个刚敲响铜锣也被放倒。
大院东南角的办事房里待着两个小旗的锦衣卫,一共是二十人,这些人各抄家伙冲出办事房,院子里展开一场混战,妙光武功一般般,曹旦也不照顾她,开战没多久,她便被砍死。
曹旦挥舞峨嵋刺,如猛虎入羊群一般,势不可挡,不一会儿工
夫便将那两小旗锦衣卫尽数放倒,叫道:“蔡大哥,你在哪?”
听蔡宝奇叫道:“曹老弟,哥哥在这。”曹旦循声来到一间窟洞房外,见牢门上挂着大锁,从地上拾起一把腰刀,将挂锁砍落,拉开牢门,叫道:“蔡大哥,快跟我走。”
蔡宝奇戴着铁枷锁和脚镣,脚镣上还拴着个百十来斤的铁球,想走哪那么容易?
蔡宝奇费劲的走出牢房,说道:“快找钥匙,给锁给我打开。”
曹旦从地上抓起一个没死的锦衣卫,用峨嵋刺顶住他的脖子,问道:“开枷锁的钥匙在哪?不说就捅死你。”
那人吓得脸色煞白,颤声道:“不……不知道。”
曹旦骂了声“你个龟儿子”一峨嵋刺将其捅死。又抓起两个锦衣卫逼问,他们都不知道,也被曹旦捅死。
这时陈韬闻讯率众赶来,曹旦护着蔡宝奇又和锦衣卫展开激战,陈韬在后面指挥战斗,不到一刻钟工夫,陈韬带来的这几十人便死伤大半。
曹旦瞧出陈韬是军头,和身向陈韬扑去,陈韬见曹旦奔自己来了,心中一惊,忙挥刀去砍,也就三四个回合,曹旦左手从陈韬背后将其拦腰搂住,右手峨嵋刺顶在陈韬的前心,叫道:“都给老子住手,否则老子捅死他。”
锦衣卫们见长官被擒,不敢妄动。曹旦对陈韬道:“当官的,叫他们把蔡大哥的枷锁打开。”
陈韬对手下道:“照他的意思办。”
一个旗官取来钥匙,将蔡宝奇身上的枷锁和脚镣打开,曹旦道:“蔡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