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坛一坛的喝,店伙们紧着上,眨眼间便将一百坛酒喝光,各自跑了几趟茅房,都只是微醉。
田龙道:“看来喝女儿红是难分胜负,咱们还是来烧刀子吧,这个见分晓快?”
吴昆山道:“行,那咱就来烧刀子。”
丁此吕喊来店伙,让他上二十瓶烧刀子,时间不大,几个店伙将烧刀子送来,都是一斤装的。
田龙道:“咱们再来。”
三轮过后,吴昆山和普济趴下了,田龙见李天目还坐着,口齿不清的说
:“行呀小子,比你师父能喝,还来不来了?”
李天目说话也不利索了,说道:“来,为何不来?”
剩下三人又喝了一轮,田龙也趴下了,丁此吕不想和李天目再喝,唤来店伙,大着舌头说道:“准备五间上等客房,我们今天不走了。”说着起身去茅房。
李天目见丁此吕走了,那副卷轴放在地上,拿起来展开观瞧,觉得画像中人很是面熟,揉揉眼睛定睛观瞧,认出来了,自语道:“这不是阿兰的爷爷吗?原来他老人家竟是东武圣木旦。”
过了一会儿,店伙进来道:“客官,客房准备好了,几位过去休息吧。”
次日清晨,田龙一觉醒来,出了屋子,见李天目在院中练剑,站在廊檐下观瞧,李天目瞅见田龙了,收招定式,和田龙打了声招呼,又道:“田前辈,你昨天没吃什么东西,一定饿了吧,我去叫店伙把早点送来。”
田龙道:“你不用管我,你练你的,我不饿。”
李天目道:“那晚辈就献丑了。”说着又练了起来。
田龙觉得李天目练得不错,频频点头。
这时吴昆山和普济也出了屋子,站在田龙身旁。
田龙道:“昆山,你徒弟挺用功啊,可惜就是没遇上好老师,这剑法耍得稀松平常二五眼,真是不怎么地。”
吴昆山笑道:“龙哥,你怎么这么说话呀,你这意思是我把天目给耽误了呗?”
田龙笑道:“老夫不是夸口,这小子若让老夫调教两年,盛强现在十倍都不止。”
吴昆山笑道:“小弟怎能和哥哥比,你肯定比我教得好,要不哥哥就教他几手?”
田龙道:“如果丁老英雄不是他杀的,我倒是可以教他几手。”
吴昆山道:“肯定不是他杀的,我敢拿脑袋担保。”
田龙道:“你不要这么早下结论,还是见过木前辈
再说吧。”
吴昆山道:“哥哥为何觉得东武圣能断清这桩官司,是何道理?”
田龙道:“你听说过摄魂大法吗?”
吴昆山道:“那是当然,听说这门神奇的武功早已失传,莫非东武圣会摄魂大法?”
田龙点了点头。
吴昆山道:“那可得尽快找到东武圣。”
普济道:“就怕东武圣已经仙游了,那可糟了。”
这时李天目收住招式,对田龙道:“田前辈,晚辈得向你认个错。”
田龙道:“认错?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听到我刚才说东武圣会摄魂大法,你知道瞒不过了,因而想承认是你杀了丁老英雄,我说的没错吧?”
吴昆山一怔,叫道:“天目,真是你干的呀,你这个兔崽子。”说着给了李天目一个大嘴巴子,抬手还要再打。
李天目道:“师父,等等,我有话说。”
吴昆山叫道:“你这兔崽子,还有何话说?是不是想让为师在龙哥面前给你求情,你想都不要想,不用丁此吕动手,为师先宰了你,清理门户。”
李天目道:“你们误会了,我昨天在没得到田前辈的允许下,擅自偷看了木前辈的画像,因而要向田前辈认错。”
吴昆山刚想回屋去取龙舌剑,把李天目宰了,听他这么说,回身叫道:“你怎么不早说呀,这事闹的,又打早了。”
田龙道:“是为这个呀,看就看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天目道:“画像中人,晚辈见过。”
吴昆山道:“你见过南武圣?”
李天目道:“弟子不仅见过,还知道他居于何地?”
吴昆山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李天目将如何在遇佛寺救下阿兰,又如何见到阿兰爷爷的经过讲述一遍。
田龙道:“原来木前辈隐居在香港岛,那咱们这就起身去香港岛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