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
那人道:“高屋建瓴,高建瓴,嗯,不错,好名字。这名字是谁给你起的?”
高建瓴道:“家父给我起的。”
那人道:“看来你父亲是读书人,他以何为生呀?”
高建瓴道:“家父生前是私塾先生。”
那人道:“怪不得你受人欺负,原来你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教书匠。你老子要是个杀猪的屠户,看他们还敢欺负你吗?”
高建瓴道:“二赖子他爹就是杀猪的屠户。”
那人道:“二赖子是哪个?”
高建瓴道:“就是刚才和我猜拳耍赖皮,打我嘴巴,带头往我脸上撒尿的那个孩子。”
那人恶狠狠的说:“这个小杂种该死,那六个小杂种都该死!”
高建瓴见他说这话时,神情恐怖吓人,害怕和他在一起,想赶紧回家,说道:“师父,我要回家了。”
那人道:“为师还没教你功夫呢,回什么家呀?不许回家。为师现在就教你功夫,你看着我做,跟我一起练。”
只见他左掌在面前一晃,右腿猛然踢出,高建瓴跟着学。
那人道:“时间仓促,教别的你也学不会,就学这招吧。左手在对方面前一晃,
领他的视线,紧接着右脚往他裤裆里踢。”边说边比划,瞅着高建瓴问道:“学会了吗?”
高建瓴点了点头,说道:“学会了。”
那人道:“练两百遍。”
高建瓴一遍一遍的练,练完两百遍之后,通身是汗,手脚发软。
那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差不多了。走,你带为师找那六个坏小子去。”
高建瓴怯生生的问道:“找他们干嘛呀?”
那人道:“你说找他们干嘛?揍死他们呀,把你的柴刀夺回来呀!”
高建瓴低着头,小声说道:“师父,咱能不去吗?”
那人道:“怎么?你怕了?不去不行,咱们门里可不容软蛋,要是你不敢去,为师可要清理门户了,我这就一掌拍死你。”说着把右掌举了起来。
高建瓴忙道:“师父别拍,我去,我去。”
那人道:“嗯,这还差不多,快前头带路。”
高建瓴带着师父到那六个坏孩子常去的几个地方寻找,找来找去,在山间一片空地上找到他们了,只见他们正在玩骑马打架,三个孩子做马,各自背着一人,相互之间乱打。
高建瓴的师父躲在树后,让他自己过去。高建瓴不敢过去,可又不敢不过去,犹豫犹豫的。师父立起右掌,低声说:“快去,再要迟疑,为师拍死你。”
高建瓴没有办法,只得提心吊胆的走了过去。
那六个坏孩子见他来了,停止游戏,凑过去,二赖子道:“你个小王八蛋怎么跑这来了?”
高建瓴面有惧色,低声道:“你把柴刀还给我吧。”
二赖子叫了声“还你妈了个屄”给了高建瓴一个响亮的嘴巴,打得高建瓴一侧歪,差点摔倒
那招功夫,高建瓴已练得滚瓜烂熟,却不敢施展出来,如果他把二赖子打伤了,二赖子的家人一定会去他家闹,他可以受欺负,但他不愿母亲也受欺负。
二赖子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叫了声“滚!”
高建瓴爬起来往回走。躲在树后的师父,这时看不下去了,叫了声“没用的小脓包。”闪身走了出来。
高建瓴低着头,轻声道:“师父,咱们走吧。”
师父横了高建瓴一眼,进步上前,站到二赖子对面,目露凶光瞪着他,说道:“你个小杂碎,真是该死!”
二赖子仗着有个横行乡里的屠户爹,没把高建瓴的师父放在眼里,梗着脖子叫道:“你才是杂碎呢。”
师父冷冷的说:“你小小年纪,就这么坏,老子倒要瞧瞧你的心究竟有多黑。”说着双手一扒,扯开了二赖子的衣服,二赖子双臂乱挥,去打高建瓴的师父,师父“咔吧,咔吧”两声,拧断了二赖子的双臂,疼的他惨声大叫。
另五个坏孩子见势不妙,撒腿就跑。师父抬起右掌,一个冲击波过去,有个坏孩子如鞭炮般炸开了,炸得血肉横飞、尸骨无存。
在场的孩子们发出阵阵惊叫,都吓傻了。二赖子终于知道怕了,跪在地上给高建瓴的师父磕响头,师父掐着二赖子的脖子,把他提起来,右手一记刀掌,划开了他的肚皮,把手掏进去,抓了一把血淋淋的肠子出来。
二赖子在惊叫声中,活活吓死。
师父把肠子随手一扔,又伸手进去掏,这回把一颗鲜红的心掏了出来,瞅了一眼,叫道:“他娘的,这也不黑呀,心不黑,都坏成这样,要是黑了心,那还得了。”用力一攥,二赖子的心登时细碎。
其余坏孩子吓得瘫坐在地,师父抓住一个坏孩子的脚踝,把他倒提起来,向旁边的大树抡去,那坏孩子的脑袋撞在树上,立时细碎,脑浆迸裂,洒了一地。
师父又抓起一个坏孩子,抛到半空,一个冲击波过去,把他爆了。
有个坏孩子见高建瓴的师父要对自己下手,忙叩头哀求,师父冷着脸,无动于衷,一掌过去,打爆了他的头。
还有一个坏孩子吓得昏死在地,被师父抛到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