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我的雌性呢?”
穆雷跟着来报信的人跑到现场,四下望去都没有看见风锦瑞的踪影,着急得满场到处问。
“她砍完人就跑了。”
“跑去哪了?”
“不知道,就那边。”
穆雷顾不得细问,连忙顺着围观群众手指的方向追了过去。
部落里的蓝魂兽人黑角受伤见血了,可伤到他的并不是魂印级别更高雄性兽人,而是一个名叫“风锦瑞”长得既干瘦又驼背的雌性!
这个大新闻可比上一个有伴侣的雌性需要自己干活儿摆摊买甜瓜的新闻更加惊爆人的眼球,一下子就让整个部落的人们都惊掉了下巴。
舆论顿时疯狂沸腾了起来,那个丑八怪的名字“风锦瑞”也立刻被人们牢牢的记住了。
原本一个雌性不仅没有人照顾保护服侍,还要自己摆摊干活儿赚取贝币,这就已经是很不符合常理和公理很惊世骇俗的事情了。
可正当人们以为这就足够惊世骇俗了的时候,这个名叫“风锦瑞”的雌性又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干出了另一件不仅是惊世骇俗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竟然凭一己之力让蓝魂兽人黑角受伤见了血,而且伤得还不轻!
天生身娇体弱的雌性能够在身强力壮的雄性不是甘愿受罚挨打的情况下伤到雄性?!这事情说它出人意料那是必须的,而且完全是违反了人们最基本的常识!
更加离谱的是,这个杀伤了雄性的雌性还是瘦得皮包骨头还有些驼背佝偻的,怎么看都是连普通雌性都不如的弱者!
一个绝对弱势的雌性个体在一眨眼的功夫,竟然让在整个部落里实力处于绝对的第一梯队的蓝魂雄性兽人流血倒地——多么邪乎!
若不是当时场上同时有几十个人在围观,大家不仅亲眼目睹了全过程,还可以彼此之间相互确定印证这个场面和整件事情不是自己在做梦的话,绝对没有人会相信世界上还能发生这种事情!
毫不夸张的说,让任何一个脑子没问题且有常识的兽人来看,瘦弱残疾的怪胎雌性砍伤一个身轻力壮的蓝魂雄性,这种的事情都是完全超乎他们所有的想象力的。这短短几秒所见的场景,即使让他们做一辈子的梦都不可能凭空能够想象得出来。
天呐……
羊兽人雪绒家里,男人们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又看着被人们用担架抬回来的黑角个个都惊得合不拢嘴。雪绒一见担架边淅淅沥沥滴了一路的血,立刻害怕得浑身发抖惊叫一声,最后两腿发软站不住差点当场昏过去。
“快快快!给雌主倒点儿温水!再找点收惊的药来!”
雪绒家最强的蓝魂雄性马兽人追风反应最快,立刻接住雪绒抱到内室,又叫人将在外边玩耍的花花和其他两个男孩子抱回屋里来。
一家子男人全部聚拢了,将雪绒和花花母女放在最中间的房子里看护起来。
部落里的巫医来了,在雪绒家院子里检查处理黑角的伤口。
半个时辰后,追风安顿好了屋里事情出来问究竟,巫医摇摇头道:“他没伤着骨头,可这左边的腿筋已经被完全被刀子砍断了。若是骨头断了,那还能接驳一下,养一养能长得起来。可这筋断了就没法子咯,接不上的。”
“不!不!别走!再想想办法!求求你了!”面色灰白瘫在担架上的黑角听了巫医的话顿时急得坐直起来,伸手死死拽住巫医的袖子。
筋络断了没法接这种事情是常识,他也是知道的——可这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就意味着他即使伤好了也要落下残疾,这怎么得了?
他本就不是自己雌主家中最强的雄性,前面还有追风和灰毛两个蓝魂兽人做大压着他一头,搞得他的地位常年排老三,只能比其他的四个绿魂的兽人好一点。要是残了一条腿变成了瘸子,那他的处境就更糟糕了——一旦腿脚不利索,不要说跟人打架了,就算是平日里干活儿恐怕也要连那些做小的绿魂兽人都比不过了。
打架和干活儿都不行的雄性就是废物,没有哪个雌主会常年联结绑定着一个残废不能干的雄性当寄生虫来浪费自己的信息素和时间。
收拾好用具的巫医被癫狂着哭求的黑角拽住胳膊走不脱。追风低眼看瞥了一下地上这个落下残疾已成定局往后再也不成气候和威胁了的情敌,出手帮巫医把胳膊解脱出来,拿出了些贝币和吃食将巫医送出了院门。
“怎么办?怎么办?……那疯婆娘是不是要来砍我了?”吓蒙了的雪绒被喂了好几次收惊的汤药才回过神来,立刻把自己的女儿花花紧紧地搂在怀里瑟瑟发抖。见追风进来了,感觉有了靠山她才胆敢哭了出来。
“怎么办啊?追风?那疯婆娘找到没?她是不是要来杀我了?”雪绒惊惶的看着追风。
“没事没事,有我呢。我保护你,不会有事的。”
“不行啊……那疯婆娘太邪门儿了!她肯定觉得是我撺掇的黑角……可我真的没有啊!”雪绒浑身抖得厉害。雌性能够打得过雄性这件事情本身就很魔幻,黑角还是个蓝魂兽人都被砍成了残废,叫她一个柔弱的雌性怎能不闻风丧胆?
更要命的是这窝囊的黑角是她联结绑定的雄性,如今黑角招惹了风锦瑞,她